夜幕中,这人的眼神却能看得清楚,方鸢心里忍不住滋生了几分惧意:“陛下。”
岑胤手放在了方鸢的脖子上,细长,一只手就能握得过来:“你还没说呢是不是在等朕。”
方鸢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臣妾以为陛下一直没有传召,可能自己歇下了。”
岑胤很喜欢方鸢身上的味道,清淡完全都没有一般女子身上的浓烈让人移不开视线:“朕今日有没有说过让你把欠朕的都给补回来。”
方鸢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女子,也明白自己进宫这是早晚都要做的事情:“要是陛下想,臣妾自然没有意见。”
“世家女子都是一副这样的嘴脸。”岑胤抓住了方鸢的腕子:“朕觉得你脏。”
看来这人对世家的意见不是一点两点,方鸢自然不会害怕这个:“陛下要是嫌弃,这床还是留给陛下睡。”
明明也没想着对小丫头干什么可就是心里不爽舌尖在小丫头耳廓逗留片刻:“朕来这每天什么也不干很快就要被人发觉了。”
方鸢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可面上还要装着镇定:“所以呢,陛下想要干什么。”
岑胤划过小丫头脖颈,温热的感觉席卷了方鸢,陌生但又刺激。
岑胤一脸嫌弃放开,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刚才差一点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到下面去睡。”
这是在夜里,方鸢还能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方才被岑胤亲过的地方还温热,根本就不敢在这里停留。
不好受的不只有方鸢一个,岑胤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自己也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怎么就因为一个小丫头乱了心神,睡觉睡觉。
一个晚上,两方床榻,若有所思,及至天明。
好在昨天让白苎找了塌来,方鸢起来的时候不至于浑身难受,看了眼窗外的天光,还没到时辰蹑手蹑脚怕惊动了床上的人,到时候再生出许多事端。
白苎小心翼翼端了水盆上来:“娘娘,膳食已经准备好了。”
就算准备了这人也未必会吃:“只让人奉些清粥上来就好。”
白苎跟着方鸢自然也受了些教养,现在看着方鸢颈子上的红痕难免有些脸红:“奴婢还是给娘娘寻一件带领子的衫子。”
领子?方鸢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乍一看镜中霎时半边脸都是红扑扑的,这人真是幼稚脾气还坏:“那你去找吧。”
“来人!”
长抒了一口气,除了进去伺候也没有别的选择。
岑胤一晚上睡得都是断断续续的,更离谱的是他竟然梦见了小丫头,在梦里小丫头一脸的羞意光是看着就让人忍不住,小腹一阵温热,不能再想了。
“陛下今日是用过膳还是直接去上朝,臣妾让人准备了……”
“你离朕远点!”岑胤现在只要是看见方鸢脑子里都是昨晚的梦:“你出去。”
方鸢本来就不乐意伺候:“既然陛下不喜臣妾,那臣妾叫张公公进来。”
真是疯了这要是传了出去,他的威望何存,都管这个女人生的妖里妖气的,天生就是来魅君的,换好了朝服,岑胤一步也不耽搁,就像是凤吟殿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娘娘总是要在这深宫里待上一辈子的,白苎特地做好了方鸢喜欢吃的甜糕:“娘娘。”
“你要是有什么要说的就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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