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彦回别庄的时候,巫骏已经在庄内等候,见到文彦,巫骏行了礼。
文彦摆摆手,“你不用这样,在我这里没必要弄这些虚的。最近一直都没你消息,你在萧睿那边进行的怎么样了,萧睿现下已当上太子,你后面有什么想法。”
巫骏摇了摇头,“我弄不懂圣上的想法,倘若他是真心关切萧睿的话,那这个时候立他为太子就不合适,不但没有给殿下带来多大的好处,反而还会招来不必要的杀祸。萧睿不是个能沉住气的人,这才当上太子没多久,他就开始着手报复萧泰了,太心急了。纵使萧泰没了英恭亲王府的支持,可萧泰仍旧有圣上的庇护,圣上不让他死,他就坚决不会死的。”
“萧睿那边你自行看吧,我今日叫你来是想告诉你,我知道你与萧豫之间的恩怨,你找萧豫,我不阻拦你,但你千万不要做傻事,萧豫不是个善茬,你千万要小心。”
“这我自是明白。”
夜间,萧豫独自坐在房内,长时间未修整的面容让他看上去格外的颓废。他放空的看着房内许久,然后起身,慢慢朝露台的池边走去。初冬的风吹在身上格外的刺骨,萧豫身披单薄的襟衣,他咧嘴笑着,像是无奈的自嘲。他与世无争吗,不是的,相反,他特别的希望自己能够登上那最高的位置。但他不允许自己像萧睿和萧泰那样愚蠢,明晃晃的就向别人剖露自己,他要慢慢地,不动声色的将自己所要的一切都收入囊中。可这一切现下都已成为幻影,自己成日都出不去这府邸,他还能有什么希望。指望他的母后,他从未想过,恐怕是现在他母后的境地并不比自己号多少。
萧豫抬起脚,站到了露台的栏杆上,木头发出吱呀的声响,现下的状况,与其活着,还不如死去。当他准备纵身一跃跳入池中的时候,身后突然出现一个人一掌劈晕了他,带着他消失在这夜色中。
萧豫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待在一间空旷的屋子里,四周并没有窗户,屋内点着几盏烛火。面前是一排半透明的屏风,屏风后面,一位男子坐在软塌上,像是打量着自己。
“我以为,四位皇子中,唯独你会与众不同一些,可没曾想到,是高估你了。”
听着男子的话,萧豫心下有些不快,他想不通这人是谁,又有什么资格来置评自己。自己只是时运不济,以为顾承洲会聪明点,谁曾想也是个怂包,竟然忌惮父皇的威严。
男子许是看出了萧豫所想,他笑笑:“时运确实不济,但多少也与你自己有关,有句古话说得好,叫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你明面上想让世人觉得你是个清风霁月、尊上贤下的人,可里子却又掩藏不住自己对最高权力的欲望,这样的你不失败又待是谁呢。现在萧睿当上了太子,你自己凭良心自问,他真的有那个能力吗,还不是当今圣上对他的宠爱。如果我是你,我就不甘心,明明这一切都是属于自己的。”
萧豫听闻苦笑,是自己的,现在的自己还有资格说这样的话吗,“我现在又有什么资格说这些呢。”
男子一听心下一笑,他就知道萧豫不会那么甘心去死,“谁说没有呢,我可以帮你啊,只要你听我的,最后这一切都将属于你。”
萧豫听着男子的话,觉得有些好笑,“听你的,凭什么,你以为你是谁,你说属于我这一切就属于我了?”
男子不以为然,“就凭刚刚若不是我,你现在就是豫王府后花园那荷池里的一具死尸。萧豫,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听我的,你或许还有一丝希望,可不听我的,你就和死人没什么区别,你问问自己,对现在的一切真的甘心吗?”
甘心吗?当然不,他萧豫是什么样的人,是生来就高高在上的人,是注定日后要登上权力顶峰的人,他是不会也不可能甘心屈于现状的。“那你说,要怎么做?”
男子听了笑了起来,“果然是个聪明人,回去,什么都不要做,每天纸醉金迷,醉生梦死,不管任何事,要多颓废就有多颓废,这样才能放松周边人对你的警惕,这样,你才能向成功迈出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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