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泽年纪尚小,文彦琢磨着应该与自己年岁相仿,索性这便的明暗询问都由自己开口。但整整一晚上下来,基本上没碰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大部分人都害怕谈及这件事情,毕竟三年前朝廷禁止的时候也是处理过一批人的,那些拒死不从的人最后还是当着郴州百姓的面拉到菜市口斩首的。另外一部分人,也是附和着文彦他们的想法,也觉得这么好的东西禁止了有些可惜。直到夜深,他们也没探寻出个所以然来。
正当准备离开的时候,王君楠不见了。
三个人绕着浮香楼周边找了好久,都没见人影,最后商议分头寻找,君泽对这里不熟,所以与楚骁一起,文彦单独一个人,最后在客栈集合。
王君楠对郴州不熟,没有任何认识的人,王家村屠杀的那伙人也不知道当年王家村还剩下两个人,所以在这里不会有仇家。从这两天的相处来看,文彦觉得王君楠还是比较懂事的,对于某些事情方面还是比较有分寸,懂拿捏。他不可能不告而别,唯一要有的可能,那就是他在期间遇上了与他们调查的事情相关的人或事,可能一心急着想去查探,也可能来不及通知其他人。
文彦找了周边人流量比较大的地方,然后又将浮香楼附近可能出入的路径都找了一遍,最终,他在一个道口,发现了落寞的王君楠缓慢的往浮香楼这边走来。
“跑哪去了?这晚上大家都不睡了,就为了找你。”虽口气有些生硬,但并没有责备,文彦知道,王君楠肯定会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王君楠苦笑了一下,“可能遇见了一个可疑的人,但还是给跟丢了。”但具体为什么觉得可疑,王君楠说只有回客栈解释。
两个人回到客栈的时候,楚骁和君泽已经回来了,看到归来的王君楠,王君泽担心的流下了泪水,对于他们兄弟而言,双方都是不可或缺的,离开了谁,剩下的那一个人都承受不了。王君楠拍了拍自己弟弟的肩膀,然后从房间的包袱里拿出了一个像是腰饰下端的流苏。
“这个东西是我在处理村民尸体的时候从一个人手中发现的,这种东西我以前从未在村里见过,我想可能是村民与那些杀手搏斗的时候无意间拽下来的,所以一直保留着,想着日后或许有用。晚上那会儿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去了一趟茅房,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喝醉了,所以我顺势也搀扶了一下他,但我发现他腰间的一个挂饰底部的流苏和我手里的这个一模一样。因为我对这个太敏感了,本来我想着去告诉你们的,但是我怕回来后他就走了,所以就自己先一个人跟踪了上去。”说到这里王君楠低下了头。
“是不是后来跟丢了?”文彦笑着问他,王君楠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对于这样的结果,文彦早有预想,王君楠对这里不熟,况且还是夜里,跟丢了也很正常,他能循着去时的路返回都已经是幸事了。
文彦从王君楠手中拿过那串流苏,流苏很精致,不同于普通市面上流行的那种,这串流苏的顶端还秀了图案并配饰了一些串珠,想必是为了装饰某件极为珍贵的物品。
“那个人也是去浮香楼喝花酒的吗?”文彦将流苏递回王君楠手里。
王君楠点点头,“是的,我看他喝的面部潮红,而且就近了身上有极其浓烈的脂粉气,和楼里的那些姑娘身上的气味儿一样。”
听着王君楠的话,文彦沉思了一会儿,如果说是浮香楼的客人,那就不怕了,那么浓烈的气味加上回去也是那样的驾轻就熟,肯定是常客,只要再去一次就好。
“明天晚上我们再去一次,找到那个人就好。”
“找到后直接问吗?我感觉我今晚问到最后那些人都开始反感我了,我怕我再问下去,人家都要赶我走了。”楚骁说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难。
听着楚骁的话,文彦也觉得确实如此,总不能一直都拿一件事来问,总是采用同一个方法,这样势必会让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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