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纪行赶忙带领众人上前几步,拱手作礼,笑脸相迎:“诸位可是宗家派来的贵人?”
赵相寄首期马鞭,抱拳朗笑,报上自己三人的身份:“在下乃宗家二老爷木如渊座下首徒,赵相寄,字望安。这两位分别是二老爷的长子不离少爷,和次子不弃少爷。”
木纪行闻言大吃一惊,此番而来的三个年轻人竟都是身份极为贵重的人物,更不敢怠慢,赶紧再深施一礼,朝着府门作了一个请的手势:“分家木纪行,请三位贵人下马入府。府上已备好了饭菜,为贵人们接风洗尘。”
木纪行的修为是灵化境,因此不能永葆青春,他的外貌和其他年岁相当的寻常百姓没有什么区别,已是一位两鬓微白的中年人。立在木纪行身后的木扬泰,见自己年长的父亲还要对着木长宿三个年轻人点头哈腰,一口一个贵人地尊称,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之余,也用带着一丝看不起的目光瞟了父亲一眼。
木长宿三人于是翻身下马,早就候在一旁的下人们十分机灵地迎上去,接过缰绳,将两匹威风凛凛的龙鳞马牵去了马厩。
木扬泰看着双眼蒙着一条白绸的木长宿被木长归牵着前行,心道,还派来了一个瞎子?年纪还这么小,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能有什么用?
席上,木纪行举杯起身,对木长宿三人又分别行了礼,道:“惭愧,纪行身为掌管明城的分家之主,奈何修为不济,一直对付不了那以美人胭脂为首的一众邪修,还要劳烦宗家派遣诸位贵人前来平乱,实属纪行之过,纪行自罚一杯。”
木纪行说着,一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木长宿对于陌生人一向是出奇的冷淡,木长归则性情内敛、沉默寡言,到了这种应酬的场合,一向豪放不羁的赵相寄便起了大用。
他也举杯起身,回敬木纪行:“家主不必过于自责,并不是只有明城需要宗家的援助,森罗宗的所属领地之内,几乎所有的城池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邪魔侵袭,而陷于灾害,派往其他城池的宗家门人弟子不在少数。家主若是有过,那岂不是其他城池的分家之主都有过?”
赵相寄的这番话说的极为周到,既突出了宗家对于各个分家的重要性,也给了木纪行一个很好的台阶,错不在木纪行一人,而在于天下大乱、邪魔肆虐,木式一族所有的分家之主几乎都未能幸免。
木长归只象征性地意思了一下,对木纪行点了点头,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而木长宿则巍然不动如冰山,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连敷衍木纪行一下的意思都没有。
这让坐在木纪行身边的木扬泰极其不爽。
木扬泰猛地站起身来,脸上皮笑肉不笑,大喝一声,把刚要落座的木纪行吓了一跳,险些闪了老腰:“不弃少爷!莫不是嫌弃我分家的酒水饭菜过于粗陋,入不了您的尊口?”
木扬泰语气不敬,话意之中更是带着一丝质问,这让木长归也不爽起来,仰起脸来,目光沉沉地盯着木扬泰:“他年纪尚小,不宜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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