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睡得多了,晚间云安翻来倒去睡不着,索性叫守夜的抱琴去沏壶茶,自己起身打开窗户透透气,没想到一个脑袋出现在云安面前,云安定睛看清来者直接回头说到
云安:“抱琴,二哥哥来看你了”
抱琴:抱琴站在云安身边无奈的摇头“大娘子又说笑了,二相公应该有话要与大娘子说,大娘子快叫二相公进来吧,叫别人看见就不好了”
白羽翔:白羽翔顺着窗子爬进屋子抬手递给云安一份绢纸“父亲叫我给你”
云安坐到案前打开绢纸,抱琴将灯台上的蜡烛挑亮,一边的白羽翔百无聊赖的拿取云安置在案上的书发现自己看不懂对抱琴问道
白羽翔:“这是什么”
抱琴:抱琴行礼回答“回二相公的话,此书是家主给的,我也不知道”
云安:云安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回答“阴历”
白羽翔:闻言白羽翔马上放下那书“这么重要的东西也乱放,若是遗失如何是好”
云安:云安不以为意“噢,二哥为什么没有说明什么时候开始,听学之前我必须赶回去”
白羽翔:白羽翔跪坐下了“你又不参加着急什么”
云安:云安淡淡说道“父亲吩咐”
白羽翔:白羽翔拿过绢纸“真怀疑你不是亲生的”
云安:云安端起茶杯轻啜“不管如何,我半月后离开”
白羽翔:白羽翔猛地起身险些带倒烛台“你不要命了”
云安:云安安静的喝着茶“命都是他们给的,他们要还他们就是”
白羽翔:白羽翔看着云安摇头“怎么拜个师还疯了”
云安:云安轻笑“学武太累了,二舅母请我明日过去,到她那里应该可以休息一会”
白羽翔:白羽翔冷笑“你啊,当自己是什么”
云安:云安嘴角淡淡的笑“我就是我啊,你表妹”
白羽翔:白羽翔闭上眼睛又睁开“你我合奏一曲吧!”
云安:云安取出古琴“能与二哥合奏,乐意之至”
两人谈话从来都是前言不搭后语,听得抱琴云里雾里的,所幸也不需要抱琴明白,为云安将几案上的书籍抱走抱琴退置一旁。
白羽翔自怀中拿出自己的石埙,两人乐声相合,两人的思绪都回到了第一次见到那人的时候,那年的云安随母亲回家探亲,云安因为顽皮和侍从跑到了后山禁地,险些被后山那人杀死,后来云安激发内力将那人击退,那人被云安击倒匍匐在地嘴里呜呜的说着什么,可以看出来那人十分暴躁,云安便将新学的曲子弹给他听。
云安的琴音安抚效果极好,那人安静下来云安终于听清那人喊的是将军,云安穿过禁制很快便引来白家众人,为首的正是白羽翔的父亲。
本来着急忙慌赶来的看见石洞里的场景有些诧异,云安早没有进来时的新奇,见到亲人直接扑到大舅舅白果怀里,哇的一下哭出来了。
白果:白果抱住云安问道“是你将她安抚下来的”
云安:云安镇静下来点点头“他老是啊啊的乱叫,我为他弹奏了一曲《镇魂》便安静下来了”
白果喜滋滋的抱着云安便向百草堂走去,直到进了屋才将云安放下,来不及行礼便道
白果:“父亲,那人是失了灵智才这么久治不好”
白老:白老根本没看白果,继续摆弄手中的草药“你怎么知道是失了灵智,不是中毒”
白果:白果将刚才所见说了一遍“父亲,以前我们只以为那人中了毒,根本没有往那方面去想”
白老:白老放下手中的草药,摸着胡须说道“原来如此,明天你便请你姐夫过府,想来他的琴声更好”
直到白果转身离去,白老才发现紧紧抓住白果的下摆的大娘子,
白老:白老笑眯眯的冲云安招手“孩子过来叫祖父看看可有受伤”
白果转身离开不去看自家老爷子骗小姑娘。
白老:白老摸摸云安的头“你可以将曲子弹给祖父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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