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碧华:那……那就当是穿给夫人看的,您得也试一下吧。
碧华声音变得颤抖,她自作主张地从衣柜中取出婚服,拿到湘月面前。
丫鬟.碧华:小姐,您就穿一下吧。
向月(柳湘月):闭嘴!
向月(柳湘月):我娘一定会好起来了!
湘月拿手抵着鼻尖,喃喃道:
向月(柳湘月):一定会好起来的……
转眼便到了阳春三月。初六这天,天还是黑漆漆的一片,湘月便被叫了起来,又是沐浴,又是梳妆,倒腾了一大早上。等到被穿上华丽地大红色婚服时,天已经大亮了。
丫鬟.碧华:小姐,没想到大小姐这么清楚小姐的尺码,婚服穿在小姐身上,就像量身打造的一般。
向月(柳湘月):大姐向来疼爱我,做这婚服想必她也是极其用心了。
正聊着,一个同样是身着红色衣裳的中年胖女人火急火燎地跑进来,喊道:
万能人物x:哎哟我的祖宗喂!怎么还没收拾好啊?
丫鬟.碧华:马上,马上就好。
来人是喜娘,随着迎亲的轿子一起从十王府出发的,看样子,迎亲队伍已经到了。
丫鬟.碧华:小姐,来,把这唇脂上了,咱们就出去拜别亲人了。
向月(柳湘月):嗯。
湘月拿起胭脂盒里的唇脂纸,含在唇上不重不轻地压了一下,嘴唇立刻被染上鲜艳的红色,就像天边的红霞,迷人又耐人寻味。
向月(柳湘月):我们走吧。
朱唇轻启,湘月最后看了一眼铜镜中的自己,多了一丝成熟韵味,少了几分童真烂漫。
丫鬟.碧华:小姐,您慢点。
碧华在后面提着裙摆和裙尾,生怕沾了尘灰和污水。到了前厅,柳承与他的三位夫人都坐在正堂,柳明熙则站在一侧。
丫鬟.碧华:小姐,给。
碧华从旁端来茶水,依次给柳承等四位长辈敬了茶,柳承脸上有些不舍,但仍是笑着说道:
柳家家主.柳承:以后,你就是十王妃了,要与十王爷好好地过日子。
向月(柳湘月):嗯,女儿记住了。
柳家家母.王氏:二丫头,把你在柳府的那些臭毛病改一改,王府可不是咱自己家。
向月(柳湘月):嗯,知道了。
湘月之母.三夫人云氏:月儿。
三夫人云氏今日气色好了很多,脸色也红润不少,她拍拍湘月的手背,轻言细语道:
湘月之母.三夫人云氏:为娘也没有什么特别想说的,就祝你和十王爷永结同心,白头偕老吧。
向月(柳湘月):嗯,谢谢娘亲!
柳明熙:湘月。
柳明熙喊了湘月一声。
柳明熙:保重。
向月(柳湘月):干什么呢你?
湘月嘟起小嘴,假装生气道:
向月(柳湘月):今天我出嫁诶,说什么保重?搞得我被流放似的!
柳明熙:哈哈哈——!
柳明熙:好吧,那我就祝你新婚快乐,早生贵子!
万能人物x:好了,时辰差不多了。
喜娘走过来给湘月盖上红盖头,然后与碧华一起扶着湘月,并吆喝了一声:
万能人物x:新娘子上轿啦!
就这样,湘月出了柳府,府邸门口正站着浩浩荡荡的一大队人马,都是迎亲的人,湘月隐约看见队伍前头有一个骑着马的男人,与她一样身着喜服,应该就是新郎十王爷了。待湘月进了轿子,就听见外面的喜娘又吆喝了一声:
万能人物x:起轿!
喜轿一动,便启程了,唢喇锣鼓也响了起来。除此之外,一路上还有随队的女孩子在队伍两侧撒着数不尽的红色花瓣,花香浸润在空气中,散发着迷人的香味。街道两旁,亦是挂满了红色绸带,随风飘动。
丫鬟.碧华:小姐,好气派呀。
丫鬟.碧华:您若是能下来看一眼,一定也会被震惊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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