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云氏病重（2）

向月（柳湘月）：看什么看？

向月（柳湘月）：都不用干活的吗？

湘月一到云氏的院子，果然就如碧华所说的一样，院子里站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向月（柳湘月）：我娘呢？

一个男仆人走上前，恭敬地回答道:

万能人物x：回二小姐，三夫人在屋里呢。

万能人物x：还有老爷，大夫人他们，都在里面。

向月（柳湘月）：我知道了。

向月（柳湘月）：你们都下去吧，别看热闹了。

向月（柳湘月）：要让我爹看见了，你们可要遭殃。

万能人物x：是是是。

万能人物x：奴才们这就走。

家仆们陆陆续续散开，这时碧华才追上来，喘着粗气半天说不出话来。湘月也懒得跟她废话，自己直接去了云氏的房间。

向月（柳湘月）：娘，你怎么样？

向月（柳湘月）：咦？爹爹你也在。

柳家家主.柳承：嘘……

柳承竖起食指放在嘴边，示意湘月小点声。

柳家家主.柳承：你娘还在休息呢。

柳家家主.柳承：咱们出去说话。

柳承将女儿揽在臂弯里，与她一起走出去门外，在院子里的大理石凳上坐了下来。

向月（柳湘月）：我娘她没事吧？

柳家家主.柳承：没事。

柳家家主.柳承：郎中说了，你娘只是着凉了。

柳家家主.柳承：吃几副药，再调养一下就好了。

柳承没告诉湘月实情，是不想让她伤心。殊不知，湘月早就知道云氏的病情了。

向月（柳湘月）：真的吗？

湘月不信，那山上的静圆道长都说她娘最多还能撑一两年，如今病情加重，看样子她娘的日子应该是不多了。

柳家家主.柳承：嗯。

柳家家主.柳承：真的。

柳承抚摸着湘月的头顶，心中对湘月的愧疚更甚。

柳家家主.柳承：放心吧。

柳家家主.柳承：你娘不会有什么事的。

向月（柳湘月）：嗯。

湘月轻轻点点头，大概明白了，柳承撒谎只是不想让她担心罢了。

柳家家主.柳承：你呀，别东想西想了。

柳家家主.柳承：过了今年，你可就满十五岁了。

柳家家主.柳承：等请礼仪先生给你行了及笄之礼以后，你可就要出阁嫁给十王爷了。

向月（柳湘月）：啊？

向月（柳湘月）：这么快？

湘月惊愣了一下，时间过得这么快的吗？她怎么觉得赐婚仿佛是发生在昨天的事情？

柳家家主.柳承：是呀。

柳家家主.柳承：你个小迷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没放在心上。

柳承拿食指指尖轻戳湘月鼻翼，眼里流露出宠溺地笑容，眼角叠起几条细线，略显得些许沧桑。

向月（柳湘月）：爹爹……

看着柳承眼角的皱纹，湘月鼻子有些酸，云氏病重，柳承也日渐苍老，人啊，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半辈子，她却没有好好尽孝。

柳家家主.柳承：怎么了？

柳家家主.柳承：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啊？

向月（柳湘月）：没，没有。

向月（柳湘月）：我眼里不小心进了沙子。

虽然这个老掉牙的借口很烂大街，但是此刻，说什么爸爸我爱你之类的话也太过煽情，她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柳家家主.柳承：来，让爹爹看看。

柳家家主.柳承：爹爹给你吹吹。

柳承半弓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拨开湘月的眼睛，轻轻地吹着风。

柳家家主.柳承：有没有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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