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府,秋星韵独自一人靠在床头给自己颈脖处的伤口包扎,面无表情,就好像那是一块死肉,是没有任何知觉的。
“吱,”房门被推开,阿娜丽端着热粥出现在外头,见状放下手中的东西,快步过去伸手,“我来……”
“滚,”秋星韵头也懒得抬,在脖子上紧紧打好一个死结,才松手抬头去看她,眸中冷若冰霜,“谁让你没经过我的允许进来的?”
阿娜丽放下手,但这也不是第一次在他这碰壁了,所以只是把热粥端回来,送到他面前:“别恼了,先吃点东西吧,我做了许久的。”
秋星韵勾唇冷笑,一抬手就打翻了那碗热粥,滚烫的浓粥撒的便地都是,大部分还是倒在了阿娜丽的衣裙上。她咬唇猛的退开起来,含泪抬手就要他一个巴掌,却被他牢牢抓住手腕,盯着她,讥笑吐出一字:“滚。”
阿娜丽甩开他的手,第无数次哭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我做错了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愚蠢的问题我不想回答,更何况你是在明知故问!”秋星韵脱下粘上些许热粥残渣的外袍,甩落在地,不愿看她。
“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见他合上了双眼,阿娜丽恼怒至极吼出,“总比你这个哥哥爱上自己的亲妹妹更没错!”
这句话瞬间激怒了秋星韵,他猛的睁开厉眼,闪电般伸手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凶狠开口:“你算什么东西?我与绵绵的事轮得到你来这说三道四!”
阿娜丽拼命挣扎着,奈何实力悬殊太大,她甚至被他掐着脖子提起来,像个娃娃般一把重重甩在了地上,她趴在不远处含泪瞪着他,那时五脏六腑都在震动,疼的她嘴角直流鲜血却难受的吐不出一个字。
“真是个贱女人,非惹恼要本国师才肯罢休?活该!”秋星韵嫌弃的用床上的帕子擦手,扔在地上,嗤之以鼻。
皇宫。
萧君意一身雪白亵衣靠在软榻,神情恍惚,不知想到了什么止不住的剧烈咳着,他抬手握拳掩唇,直将泪水从眼角给咳出来几许。难以忍受之时,他还是微垂红眸脱口而出那个名字:“雨霖……!”
“殿下安好?”一位脸上蒙着面纱的白衣宫女弯身端茶进来。
萧君意只是瞥一眼便甩袖大发雷霆:“谁允许你这个奴婢在宫里穿白衣的!滚出去!”
“是!”白衣宫女慌忙俯首跪地,抬头间面纱飘落,露出一张他再熟悉不过的秀气俏容,她红着眼眸怯怯念着,“殿下息怒……”
“雨霖!”萧君意瞪大双眸,内心的喜悦促使着他慌乱往下赶去,却是狼狈的重摔在了地上,可还是怕她再次消失急忙抬手,颤抖念着,“雨霖,雨霖……”
白衣宫女急忙放下手中的茶水,爬过去扶起他:“殿……”话未完却被他重重拥在怀里,听他在她发顶抽噎喜念:“雨霖,雨霖,你终于回来了,朕就知道,知道你不会这般忍心丢下朕一个人就走了,你知道这些日子朕是怎么过来的吗?朕太难受了,朕错了……”
白衣宫女整个人都是傻愣着的,殿下这也把她当成那个铮铮傲骨的落大人了?
“雨霖,雨霖,”萧君意还在不停自顾自念叨着,越来越多冰凉的泪珠砸在她发间,“你为何不理朕?为何不理,可还是在怪朕利用了你?朕错了,朕真的错了,呜呜呜……”
白衣宫女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她不是那个堪称传奇的一品女官落雨霖,因此只是傻傻的抬手在他颤动背部轻抚了两下。她只记得,幼时她哭了,她娘亲就是这样哄她的,只可惜她那个重病的娘亲早早便离世了。
萧君意更是激动的搂紧了她,随后松开她捧着她的头,盯着她躲闪的眼,在她震惊的双眸中直接重重吻下去。
她不敢动,真的不敢动,大脑一片空白,以至于都不知道自己是几时如何被他带上的软榻褪去了衣裳,她害怕极了,却不敢哭出声只是压抑的低泣着,像一只可怜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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