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府。清晨秋星韵早早从床上醒来,也不急着去办正事,只是柔情似水抚摸着怀中少女的睡容,多么恬静美好的姑娘啊?只是他……
秋星韵垂眸,思绪万千:他那日答应萧君意所应下的婚事,期限将至,而他到时候就必须迎娶云澜国公主,那个嚣张跋扈,胆大妄为去打伤他家绵绵的贱女人。
想到她就气,心狠手辣,斤斤计较,横刀夺爱,恶心至极,又如何能与他天真可爱,活泼善良的绵绵相提并论?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等到他真的娶了那个女人,他家可怜的绵绵又该如何?总不能一直瞒着她,金屋藏娇吧?那这也太委屈她了。
她总是闹着要和他生一个可爱的宝宝,也不知道如今她的腹中怀中是否有他的骨肉……
想到这,他鬼使神差般伸出手去抚摸她平坦的小腹,收手叹息一声,还是没有。
也对,她自幼体弱多病,能安然无恙长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并且长年服药,早就危害到了身子骨,又如何能怀上他们的孩子呢?即便是万分之一的概率真的怀上了,也怕是难以顺产。
如此想来,他倒是好受多了,孩子有没有无所谓,主要是她能长命百岁,与他执子子手与子偕老就可以了。孩子这种东西,都是次要的,又或者除了她,世间万物的一切皆是浮云,不值一提。
“哥哥……”秋绵绵苏醒,揉着眼睛坐起来,用睡眼惺忪的大眼睛看着他,伸出手腕,“哥哥快给绵绵把把脉,看绵绵怀上小宝宝没有!”
秋星韵苦笑,他自是知道结果的,但还是探指搭在了她腕间,做足了表面功夫。
“怎么样?”秋绵绵双手撑床,探身过去问他,“绵绵到底有没有怀上小宝宝?”
秋星韵看着她那期待的直发亮的大眼睛,甚是不忍的摇摇头。
秋绵绵坐回去,颔首叹气,抬手就去打自己的小腹:“真不争气!肚子怎么这么不争气!烦人……”
秋星韵扑过去抓住她的双手,急斥:“绵绵怎能伤害自己?又不是绵绵的错,是哥哥,是哥哥没能让绵绵怀上孩子,哥哥不争气,要打就打哥哥,怎么能伤了自己?”
秋绵绵想了一下,发现好像也没什么问题,伸手勾上他的脖子,牢牢的抱住他,还摸着他的头安慰:“那没事,哥哥,绵绵不怪哥哥,哥哥只是没有经验罢了,绵绵理解哥哥,我们慢慢来,不着急,不着急……”
秋星韵拉下她的手,松开她,用指腹去轻描她的朱唇,红眼:“我家绵绵怎的这般善解人意?哥哥好感动,都把持不住了。”
摄政王府。
书房,苏意欢在案前抓着笔大气的给萧辽之作画,突然停笔,托腮思索:“萧辽之,你说他们一个个的都早生贵子去了,我们怎么办呢?显得多格格不入啊!”
萧辽之放下头顶的青花瓷,结束了这个供她作画的姿势,顾不上酸痛的手臂,抱着青花瓷贴上去,眨眼提示:“对啊对啊!我们怎么办呢?”
苏意欢抬手执笔一敲他脑门:“我问你你倒来问我了?”
“依为夫看……”
“算了”苏意欢抬手打断他,干咳两声,“本王妃忘了,你没这个说话的权利。”
萧辽之无语垂眸,一眼就看到了案上那潦草敷衍的不是一星半点的火柴人画像,它头上好像还有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出于好奇,他不顾苏意欢的制止,把它拿起来仔细观看。那像虫子腿一样爬在白卷上的一撇一捺,组成的三个大字是“狗”“东”“西”。
萧辽之石化了。
苏意欢尴尬的笑几声,抢回画纸,在手中卷起来,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我这是在画地上的那只蚂蚁,当然,狗东西指的也是它!与你无关,与你无关!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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