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奢华在寝宫得知落雨霖怀有龙子,受太后青睐入住萧君意寝殿之后气的把屋里大大小小的器具都砸了,把锦桌掀倒后才愤愤坐下,消了点气:“贱人!她凭什么!一个奴隶出身的丫头凭什么能怀龙子!殿下碰她也不怕脏了皇室血统!”
“不行!”她猛的起身,“我得去见太后!”
慈宁宫,太后在宫女的扶持下准备在软榻歇下了,却听有人来报:“王后求见。”她有些不耐烦,本是不想搭理的,但她怎么说也是朝中大臣的女儿,也只好让她进来。
“母后啊!”高奢华用帕子掩着哭红的双眸奔进来,扑倒在她脚下,扯着她的裙角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皇媳难受啊!殿下怎么让那贱婢怀有龙子,还破例与她住在一起呢!这着实不符宫规啊!”
“那能怪谁?”太后被她哭的心烦意乱,挥手让嬷嬷拉她起来,“你自己的肚子不争气,还不允许其她女人捷足先登?”
“可是殿下根本就不愿意碰臣妾啊!臣妾又怎能怀有身孕?”高奢华扯着帕子跺脚。
“那就只能怪你这个王后无能,拿不下皇帝的心!”
“母后!”高奢华跺脚走过去,抱住她的手臂撒娇,“皇媳不是因为小家子气的嫉妒,只是这落雨霖只是一个奴隶出身的下人,有什么资格生殿下的孩子?传出去不是让百姓们笑话?”
“你讲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太后拍拍她手背,叹息,“哀家也是顾及到此,才早有所计谋。”
“什么计谋?”高奢华感觉到了一丝生机。
“哀家先哄着她,等她把龙子顺利生下来,哀家再命人把孩子抱走,交于你手,让你抚养长大,至于那个女人,哀家就赐她一杯毒酒厚葬了她吧,也算是补偿她诞下龙子的苦劳吧。”
“母后英明!”高奢华终于笑起来,只是那个笑包含了太多得意与恶毒。
将军府,一大清早苏意欢就召集了府里的大半下人,围在院子里的石桌旁,伸出手撸起衣袖,跟他们一个个掰起了手腕,只是还偏偏就有不怕死的家丁掰赢了她,还傻乎乎的搁那对她笑。
像时间静止了,所有人都心有余悸的看着那个家丁,苏意欢也危险的眯眼看他,最后死亡微笑,朝他勾手:“过来,你过来。”
家丁乖乖靠过去,就听她在他耳边念叨:“你知道摄政府的十大酷刑吗?就是类似于把你绑在架子上,用那种烧红的银针一根一根的刺进你的身体,每一分每一寸都不放过,就连那指甲缝,脚趾缝里都要插进几根,然后等它门在你的身体里“根深蒂固”了,“哗啦”一盆浸泡过浓盐的冷水泼在你身上,最后再把它们从你的身体里拔出来,那感觉,跟白蚁噬心差不多,只是更疼哦!”
家丁吓的面如死灰,连连跪下磕头求饶:“摄政王妃息怒!摄政王妃息怒啊!奴才知错,奴才知错!求摄政王妃饶奴才一命啊!”
“那……”苏意欢手指卷着身前的长发漫不经心的抬眸问他,“刚刚那场掰手腕是谁赢了?”
家丁抬手看着自己的右手腕,咬牙一狠心将它掰断,忍痛道:“是王妃,王妃,王妃赢了,奴才手残,是不可能赢过王妃的!”
“还算有点觉悟。”苏意欢转身,扫视一眼周围其他下人,吓得他们即刻垂下头去,瑟瑟发抖。
苏意欢冷笑一声,抬脚离开了。
国师府,当秋吾道悄无声息步入某个闺房,发现若隐若现的纱帘后,秋星韵躺在床上赤身裸体的抱着只穿了一件肚兜的秋绵绵睡得正香,他气急攻心,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逆徒!”他一杵拐杖,气的浑身发抖,“你为什么就是不听为师的话!难道非要死于她手才肯甘心吗?!”
两人被惊醒,秋星韵搂住吓成一团的秋绵绵坐起,随便抓了件衣服盖在她身上,慌忙下床跪倒解释:“师尊,徒儿与绵绵什么都没做,望师尊体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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