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萧君意亲自驾临国师府,拜访国师大人,秋星韵自是拒之不见的,理由都懒得找。萧君意知道他的脾性,在没有底牌的情况下,他一直都是来去自如,难于掌控的。
就在他无奈转身离开之时,府门缓缓打开,秋星韵抬步出来了,他完美的嘴角带着讽刺的笑:“殿下别误会,微臣只是想出来看看,不听臣之言的殿下此番的惨状。”
萧君意颔首叹息:“是朕的过错。”
秋星韵不想听他过多的言语,准备回去。
萧君意再次开口:“秋星韵,你与朕都是苦难之人,何必相互为难?”
“我与殿下不同,未曾有江山要守护,例外,送殿下一句话。”秋星韵回身,笑得高深莫测,“有些错误,一但犯下了,就再也弥补不了了。”他颔首行礼,加了一句:“愿殿下万安。”随后抬步进去。
萧君意看着面前的大门缓缓关起,待它“嘭”的一声彻底闭合,他也闭上眼,瘫倒在地,这时候,再也没有去唤他一声“殿下”扶他起来了。
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落雨霖被软禁在屋里,哪也不能去,外面有流言说她爬龙床没有成功,反而被太后下令禁步于内屋,所有人都在骂她,指责她,给她白眼,甚至据她于千里之外,不敢再跟她沾染上任何关系。
落雨霖坐在床上的角落里,腿上盖着薄薄一层的毯子,外面还下着雨,她冻的没有知觉心里却忧心着另一个人。
他的眼疾还没好,没有人扶着他,他是否会习惯?遇到这类事,会不会随意向宫人发脾气,或者又得罪了太后。
她想着想着被冻昏过去,再醒来时,屋里熏着暖炉,太后凤驾已到。落雨霖艰难的爬下床,跪在她脚下:“奴婢见过太后。”
“你虽有过错,但你这孩子倒也命苦,哀家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倘若你能劝诫君儿在十日之内立后,哀家自然会放了你,并且保证不会再为难你,你可允诺?”
落雨霖再次颔首;“立不立后是殿下的事,与奴婢无关。”
太后一怒之下抬脚踢翻地上的暖炉,利眼道:“哀家希望落大人你不要不识抬举!”
落雨霖磕头:“奴婢不敢。”
“莫要说是哀家欺辱于你,当初若不是我们萧家收留了你,你还不知道在哪里流浪,怎会有今日的成就!如今你却为了一己私利,弃我萧家的利益而不顾,着实不配为人!”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若是你死了,君儿定也不会好过的。”太后甩袖转身离去,走到门口回头,“那是君儿命人给你送的手炉,好生收着吧。”
落雨霖慌忙爬过去抱起那只手炉,紧紧护在怀里,冰凉的泪珠落在温暖的手炉上,她轻喃:“殿下……”
摄政王府,苏意欢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那样和萧辽之那样过着,秋绵绵自失踪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落雨霖也没来传达过任何消息。萧辽之在她面前又是怂的一批,一点意思都没有,她觉得这日子越过越乏味,和离的念头也越来越强烈百般找事,却都被萧辽之一一容忍过去,不了了之。
或许是因为这几日接连有人分离,萧辽之的危机感越来越强,因此总是竭尽全力去维护这段单恋婚情。可惜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好的,她向往自由,厌恶任何束缚,当他成了她的羁绊,这段强求的姻缘哪怕他再努力,也怕也是维持不了多久。
苏意欢不清楚这是第多少次爬墙,每次爬上去她都会累的气喘吁吁的嫌弃这摄政王府的府墙太高。而当她今日登上去,却发现身子异常的轻松,可能是因为次数太多,熟练了吧。
她轻松跳下高墙,一抬头就发现了站在她面前的劲装男子,她先发制人,摆出女主人的姿态:“你是何人啊?敢偷看本王妃翻墙。”
男子握拳放在唇边笑笑:“姑娘,方才可是你光天化日之下当众翻的墙,本将军也是正大光明看的,又何来偷看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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