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在后花园池边逗金鱼的秋绵绵知道苏意欢被抓后,她松开了手上的狗尾巴草,托腮若有所思:“苏意欢完了。”
“二小姐,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奴婢不知。”守在一边的巧儿上前询问。
“你看啊,”秋绵绵捞起水面上那根鱼儿簇拥的狗尾巴草,娓娓道来,“摄政王萧辽之那么心狠手辣,苏意欢那年又当着所有王权富贵的面逃了婚,打了他的脸,这要是抓回来了那还有救?”
巧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仰天长叹:“摄政王妃好可怜。”
“那巧儿,待会你帮我备个上好的棺材送过摄政王府去,上好的啊,意欢姐姐可贪财了,一般的棺材都打动不了她。”
“是,奴婢这就下去办。”
“哥哥呢?”
“国师在摘星阁。”
“找他玩去。”
……
摘星阁。秋绵绵提裙奔进阁楼:“哥哥,哥哥,你知道摄政王妃被摄政王抓回来了吗?”
“早有所料。”秋星韵坐于案前,从容不迫放下手中的符纸,抬手,“过来。”
秋绵绵跳过去,挨着他坐下,伸手去拿符纸:“这是什么?”
“别动,”秋星韵拍开她的手,“这东西不吉利。”他一弹指,那张符纸便飘飘扬扬落到了地上。
“苏意欢被抓回来,哥哥早有所料?”秋绵绵抓着他的手臂缠问。
“天意如此。”
秋绵绵松开手,低垂下了头:“苏意欢好可怜啊。可怜了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苏家老爷养她多不容易,如今却被猪给拱了。”
秋星韵忍俊不禁,抬手去轻揉她松软的发:“萧辽之若是知道你这样说他,非气的暴跳如雷,七窍流血而亡不可。”
“本来就是,那摄政王本是个辣手摧花的主。”
“话虽如此,可如今萧戎国实权掌握者独他无二,凡事还是要敬他三分。”
“哦。”
“不过只要有哥哥在,你大可放肆,哥哥我自会护着你。”
“我知道!”秋绵绵扑过去抱住他的腰,笑的如银铃般悦耳。
秋星韵颔首,万千银丝泄下,许些落在了她的发顶,许些落在了她的肩上。他抬手拥住她,她捞起他的一缕银丝,神色黯然:“哥哥的银发更多了,是妹妹拖累哥哥了。”
“绵绵,”秋星韵扶起她瘦弱的双肩,轻抚她苍白的俏脸,眼中隐忍,心痛,“是哥哥不好,哥哥无能,不能治好妹妹的病。”
秋绵绵摇摇头:“哥哥不是常说吗,人生在世及时行乐,开心就好,能不能长命百岁的那都无所谓,不是吗?”
“不,那是我,不是你。”
“可是,”秋绵绵抓起他的手,贴在身前,“我们是亲兄妹啊,都是一样的。”
秋星韵感受着她不是那么强劲有力的心跳,闭上了眼,抽出了手:“绵绵,血浓于水,我却不能以我之命续你之命。”
“哥哥再说这种话我以后就真的不理哥哥了!”秋绵绵猛的站起,退到了三尺之外,闪着光的美眸盛怒而坚定,“哥哥死了,那妹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秋星韵试图抬手去拉她:“绵绵……”
“不要碰我!自始至终我都是哥哥的累赘,哥哥还嫌我不够自责吗?!”说完,秋绵绵提裙转身跑了出去。
“绵绵……”秋星韵的手慢慢落下,他缓缓闭上了眼,自顾自轻念着,“我若离了,这车水马龙的喧嚣世界里,谁能护你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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