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贻舒:那你告诉我,我如何值得,我哪里值得!
王爷走近她,看着她受伤包扎的手和痛苦扭曲的虚弱地面庞,温和的声音抚慰道
唐资王李谦:你先休息,你需要冷静。许妈那边我会解决
唐资王李谦: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府换朝服了。下了朝我便会过来。我看盈儿这丫头蛮忠心,有什么事,你不方便可以让她带话
金羽还在奔溃的情绪里挣扎,渐渐因体力不支冷静下来。王爷嘱咐盈儿几句,便出门下楼了
在前厅和老鸨打了个照面,老鸨满脸堆笑地逢迎着,难掩心虚地说道
平康坊老鸨:王爷,这是要走嘛?今日招待不周,王爷见谅,日后多来赏光,一定好酒好菜招待您
王爷眼神凌厉,横眉怒目看着她。
老鸨察觉,犹豫良久问道
平康坊老鸨:金羽那丫头,怎么样了,没啥大碍吧?
故作轻松,风情不减得说
平康坊老鸨:待王爷下次来,我一定让她好好伺候,再多敲打敲打她
王爷冷声道
唐资王李谦:老鸨,你别忘了,这事你还没给我个交代
唐资王李谦:不要只顾做生意,而因小失大就不划算了。别哪天做着做着生意呀,到头来一场空,何必呢?言尽于此,许妈自己琢磨琢磨
说罢,从袖子里拿出一万两银票甩在桌上,声音冷厉、脸色冰冷凝重地说道
唐资王李谦:接下来的几日,本王包下金羽全部时间。不够还有。昨日的事情不要再发生第二次。否则,你这平康坊再大,随便一个由头,我也能移为平地,别给我耍心思
老鸨听罢,脸色煞白。回过神来卑微得躬着腰、赔着笑应着
平康坊老鸨:王爷说的是,王爷说的是,不会……不会了
王爷视若无睹,举步生风地朝门外走去。老鸨点头哈腰地跟在后面送着王爷,满头冷汗,顿足失色魂不附体的样子
王爷走后。金羽仍奔溃着痛哭到体力不支,又睡了许久。待再醒来时已是巳时五刻,头痛缓解了,意识清醒许多,只是手的伤口隐隐作痛。子时醒来时还没注意,许是现在冷静后,手上痛感明显多了。
她唤来盈儿帮她梳妆打扮好。她今日身着一席淡青色百褶裙,竹色罗裙上点染着水雾泼墨,边上绣着金色缎纹,梅簇枝头淡淡开满双袖。身披淡色翠水薄烟纱,纤腰系软烟罗。头上斜插一根琉璃珠花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抚在青丝上。素雅又不失娇媚。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虽然有些憔悴虚弱,可胭脂水粉浓妆淡抹过后,还是像一朵娇艳妩媚的蓝玫瑰。灿若星光的水眸,多了几分冷静和漠然,整个人虽依然妩媚幽雅,却多了几分不可捉摸的深邃
她正屋内自奕,独自在棋盘上布局、落子、提子……
未到午时,王爷便来了。以为她没醒,径直推门进去。看她一个人手拿黑白两盒棋子,斟酌着落子。见状,他饶有兴致地埋怨着
唐资王李谦:下棋这种妙事居然不叫我,不应该啊
金羽听到调侃声,回了神。缓缓放下棋子,语气轻柔着道
唐资王李谦:参见王爷
王爷听了,有些摸不着头脑
唐资王李谦:你怎如此客气
崔贻舒:王爷就是王爷,身份尊贵,礼应如此
王爷面色不满,严肃不怒自威地说
唐资王李谦:别跟我来这套
崔贻舒:听说王爷重金包了我这几日的时间,我自当侍候好王爷
唐资王李谦:你不是这样的人……你知道我是为你好
崔贻舒:那我是怎样的人
唐资王李谦:看你脸色好了许多,不聊这些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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