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郎中:崔小姐,在下只能帮你到这了,今后望好
说完这些,周郎中张是放下了件大事儿,松了口气
周郎中:崔丞相曾待我有恩,也算报恩了
说罢,便走出了房间向前堂去了
崔贻舒在原地思虑良久,面对着桌上的铜镜,小心得带上人皮面具,仔细观察一番确实毫无破绽,五官完全不同,更方便在京城行动
崔贻舒从后堂出来,周郎中正在为病人把脉,跟周郎中目光相交,片刻之后便很默契得,像普通病人一样道说
崔贻舒:周郎中,多谢,过两日我再来回诊
周郎中也很快应道
周郎中:这服药按时吃,没问题,不过几日便好
崔贻舒走出回春堂,这是她很久未见的熟悉的京城,热闹的京城街市,竟有些恍惚,恍然回到了几个月以前,脱口而出喊了声
崔贻舒:莲儿,那边是不是有糖葫芦
高兴得回头一看立刻失落了,没有莲儿,早已不似之前了
崔贻舒一直在养病许未出门,还有些不适应,甚至有些迷路。出来后边回忆边摸索着我到了崔府。
门前的桃花树开花了,还是那么美,去年她和妹妹、莲儿在这桃花树下谈笑,就像在昨日未曾走远,却已时过境迁。旁边的大门昔日是那么气派华丽,而如今门上赫然贴着封条,门已被尘土掩得黯然无光。崔府已被封,家回不去了。桃花依旧,物是人非……她心止不住得痛,不自觉狠狠握紧拳头。她控制自己冷静下来,接下来该如何着手?当下自然是最先该去跟父亲见一面,可自己如何进得去刑部大牢呢?如果进得去崔府应该能有线索,可已被封,此路已断。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没有任何线索,得不到家人的消息,该何去何从这一步真比登天还难
思索再三,她决定先从已知的京城南郊仓库找起
她找了身男装换上,伪装成少年更方便京城走动。毕竟这个年纪的女子多是在闺阁中,抛头露面容易引人注意招惹祸端。循着方向,她找到了京城南郊仓库,院子里现在只剩一片狼藉,房子里空空如也。别说线索,连个物件都没有,说是仓库也真不像。倒像废弃的地方。父亲就算要销赃也不会在这里。既不安全也不合理。这倒让她更笃定了父亲是清白的想法
如果父亲是被陷害,必然有人施计引父亲入圈套,这里怕还伏有眼线,此地不宜久留。想罢,她匆忙准备离开,走过院门口,她感觉脚下踩着东西的声音,低头捡起一看是信,里面正是崔府收到的那封威胁信。当日崔丞相只身来此带在身上,之后窦公带着神策军赶到搜查,或许是将其带走时落下的。
她这才明白,她便是父亲落入圈套最重要的一步棋。父亲是为了救她才会大意,她竟未察觉湿了眼眶,直到泪珠滴落,她才意识到热流涌出。她急忙平复情绪,恢复平静,眼神冷静中多了丝坚定,匆匆离开此处
崔贻舒看到信的那一刻就冒出想法,可当时急着离开来不及细想。她挑了家不大的客栈落脚,盯着捡来的信……既然她被绑架是圈套中的一个饵,那么必定与“他”有关。虽然听过他的声音,模糊中见过他的身影,再就是小时候雨夜里的一面,除此之外似乎没有交集,她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为何要致崔家于死地?只因为那个误会,还是还是另有原因……
她想得又头痛,不再敢往下细想。她害怕那个身影,那段遭遇……她希望当日便是结束,此后再无交集便好,只当一切过去。可这事与他千丝万缕的关系,使她不得不再想起那冷如寒铁的身影。他是线索,他一定知道,找到他接近他,才有可能找到父亲被陷害的证据,证明父亲的清白,一切才有转圜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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