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怎么就突然来了京城?”东方映澜将水壶中的水一饮而尽。
叶枳书笑了笑:“师父让我来京城办点事。”
“办事办到弋射在这儿来了?”东方映澜表示不信。
“这不是想来这里找个对手吗?”叶枳书依旧淡笑。
“那你还真的是找错地方了,这儿都是些养尊处优的公子哥。”
真正具有实力的人又怎会来这样的地方。
东方映澜之所以会来,也是因为在宫里真的憋得慌了。
“你。”叶枳书面上的表情依旧没有变,但微微低头看着眼前的女子,他眸中意味加深。
听到此话,东方映澜拿着水壶的手顿了一下,但很快便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我要去找棠君了。”她转身离开,步履不紧不慢,似乎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叶枳书最了解她不过了。
如若是往日,她的步子是不会这般不稳的。
心,到底还是乱了。
“棠君。”东方映澜问了掌柜,便来到了叶棠君所在的雅间,一走进·这才发现溪夏沫也在这里。
“五殿下。”她行礼。
“夫子客气了。”溪夏沫忙起身回礼。
她总说东方映澜是她的夫子,于她是不必行礼的。
但每一回,东方映澜都尽了礼数。
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了东方映澜行礼,溪夏沫也会随着回礼的习惯。
这样的经历显然叶棠君也是有的。
至于沈衍年便是不曾见过这样的场面,眼中闪过一抹惊异。
东方映澜回来了,溪夏沫也就随意寻了个理由便离开。
“你那师兄也挺照顾你的。”叶棠君的双手撑着下巴,看着面前正品茶的东方映澜,眼中满是笑意。
谁知东方映澜听到此话,一口茶险些就喷了出来。
她咳嗽几声掩饰尴尬。
她戴着面具,但叶棠君是极为熟悉她的,很清楚地知道,她在窘迫。
看来她也不是完全不懂嘛——
东方映澜这样窘迫,叶棠君也就不再逗她。
只要她能知道叶枳书的心思便好。
“他好端端地怎么会来京城?”叶棠君转移了话题。
东方映澜的面色也逐渐变得正常:“说是师父让他来办点事情。”
“这样啊——”叶棠君的眉头紧锁,“最近的京城可不太平。”
心里总觉得不安。
“你啊,就别操心了,安心养胎吧——”东方映澜拍了拍叶棠君的肩膀,“小家伙已经快七个月了,后面的事情都有我在。”
“嗯......”叶棠君点点头。
沈衍年就坐在一旁,但他一句话也不曾说。
这些事情叶棠君也是同他说过的,但他到底还是不熟悉的。
他能做的,便是始终站在叶棠君的身后,用自己手中的尚书令守护她的安危。
“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见二人谈得差不多了,沈衍年便搀叶棠君起身。
“沈尚书可要看好她了,近些日子还是不要让她出府了。”东方映澜想了想还是开口了,“最近的京城可不太平。”
“多谢提醒。”沈衍年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叶棠君听到了二人的对话,一脸哀怨,但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们也是为自己着想。
她也很清楚,最近的京城,的的确确,很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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