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
溪夏沫:阮昭仪。
她与阮娉诗是平起平坐的地位,只需同她行点头礼。
但只见阮娉诗猛地抬起头,眸中泛起了一丝光芒。
阮娉诗:妾身阮氏,见过五殿下。
她有些趔趄地站起来,恭恭敬敬地给溪夏沫行了一个重礼。
见此,溪夏沫惊得慌忙躲开,这动作倒是和水坤璟有几分相似。
溪夏沫: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溪夏沫忙去扶她。
但只见她轻轻摇了摇头,攥住了溪夏沫的衣袖。
阮娉诗:可以带我去见他吗?只要一面就好——
沐贵妃先前就旁敲侧击地要她说出些什么,只是她不松口,到头来,她就被这位沐姐姐随意挑了个错处,报到皇后那儿关了禁闭。
今天是大年初一,她才被特赦。
为什么?
沐姐姐明明对她那样好?
为什么沐姐姐现在要这样对她?
她真的好想坤璟......
如果他在,自己就不会受这样的委屈了吧?
多少个日夜,她就坐在冰凉的地面上掩面痛哭。
若她知道坤璟还在,她死也不会入入宫。
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她才见到坤璟?
溪夏沫:谁?
那日溪夏沫的心中只充斥着恐惧,丝毫没有注意到阮娉诗那时说的话,现在提起,她也想不通。
阮娉诗:坤璟,带我去见坤璟——哪怕不能跟他说上话,让我看看他也好......
她的声音低低的,到最后几乎都要听不清。
阮娉诗:哪怕只是看看他......
这一刻的她,早就没了往日的张扬跋扈,卑微乞求的模样,她以前从未想过自己会做出。
但为了坤璟,她甘之若醴。
溪夏沫:为什么......
溪夏沫听到了坤璟二字,当即便是一个激灵。
不应该啊?为什么阮娉诗会知道坤璟的存在?
阮娉诗:那一天坤璟都出现了——他就出现在你身边——
阮娉诗扯着溪夏沫的衣袖,近乎疯狂。
阮娉诗:带我去见他——带我去见他——
记忆中那个少年是多么温柔,只一瞥,便触动了她的心弦。
为什么现在连见面的机会都不肯给她?
坏人——都是坏人——
为什么就是不让我和坤璟待在一起?
如果不是你们这些坏人,当年我又怎么会连他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现在我好不容易再找回他,你们却还要阻止我!
阮娉诗站起身来,猛地掐住了溪夏沫的脖子。
阮娉诗:为什么?为什么?
她的瞳孔猩红,近乎失去理智。
溪夏沫拼命按住她的手,却还是敌不过近乎窒息带来的无力感。
果然她的警惕性还是太低了......
阮娉诗:啊——
随着一声惨叫,阮娉诗被人推倒了,女子的长剑指向了她,而溪夏沫被牢牢护在身后。
孟枭:殿下没事吧?
孟枭忙查看溪夏沫是否有受伤。
只见溪夏沫的脖颈上都是明显指印,到底阮娉诗已经失去了理智,是下了狠手的。
但溪夏沫只咳嗽了几声,轻轻摆了摆手。
孟枭:那么她,可是要解决干净了?
她的剑指着阮娉诗,语气平平淡淡,似乎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她可不是宫廷的人,只要溪夏沫点头,她便能做到干净地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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