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主殿出来后,阿竹和阿戟两人沉默了一路。
当他们已经来到阿竹的住处时,阿戟终于开口打破了沉寂。
阿戟:上回的信,你看了吗?
若是看了,我想,还缺一个答复。
阿戟如此说,阿竹就有些心虚了。
上回阿戟送了她一根发簪,木盒里面还有一封信,奈何她借着烛光看信时太不小心,竟让烛火引燃了信纸。
最终她只看了信的不到一半,其余全部都被烧了个干净。
阿竹:这......看了啊......
阿竹结结巴巴地回答。
若告诉阿戟,信她还没有看完就被烧了,似乎也不大好。
阿竹再三思虑,还是决定假装自己看过了。
阿戟见阿竹确认了,当即欣喜地问她。
阿戟:那你的答复?
男子往日都是一副冰冷的模样,但今夜明月姣姣光辉下,他面庞棱角分明的线条似乎也柔和了些。
听到了心上人的话,万千星辰皆被男子收揽于眼眸中。
是希翼。
阿竹听罢都有些头大。
什么答复?
她只能胡乱回答着。
阿竹:那个发簪我很喜欢,谢谢你了!
阿竹当时也只看到阿戟信中提到的发簪的来源。
再来她便不知该说什么,沉默了。
阿戟:只此?
阿戟眸中的亮光似乎黯淡了一些......
见阿戟此时的表现,阿竹顿时有些慌了。
阿竹:啊这......是,是啊......
她实在想不出还能说什么了。
阿戟轻轻点了点头,只道一句“早些休息”便转身离去。
本是在月辉勾勒下变得柔和的身影,在一瞬间,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月色清冷,成的是凉薄之人。
回到卧房,和衣躺在榻上,阿竹辗转反侧就是无法入眠。
刚刚她分明看到阿戟的神情失落,是她说错了什么吗?
她抓着头发,苦恼极了。
为什么自己当时就不能注意一些,不要把信纸凑烛火凑得那么近?
如果她注意一些,就不会落得今天这般模样了啊......
城南酒馆。
阿戟:一壶酒。
阿戟沉声吩咐店中小二,
现在天色已经很晚了,但这间酒馆还未打烊。
店中小二见来者一脸阴沉,手中执一把剑,似乎心情不是很好,慌忙应下,去取酒。
清酒入喉,有些辛辣,他本不善酒力,鲜少饮酒,但今日,破例了......
似乎是谁与他说过,酒下肚,可以暂时忘却烦恼。
但随着一杯又一杯酒下肚,他才渐渐明白,借酒消愁不过是无稽之谈。
酒怎可消愁,不过是越饮越愁。
夜深了,但这间酒馆还未打烊,此时店中唯一的客人是一黑衣男子,手中执一把剑,面色阴沉,只一杯一杯地饮酒,似乎想将自己灌醉,却愈发的清醒。
烛火微弱,但可以清晰看到有丝丝酒水从杯中滴下,顺着脖颈没入衣衫,但他已无暇去擦拭。
“啪”的一声,碎了酒壶。
他看着这些碎片,忽然笑了,笑得有些癫狂。
原来他这么多年来的执著,只是一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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