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夏沫:白露说的是谁?
溪夏沫抿了一口茶水,感觉有些奇怪,今天的茶似乎有些浓。
霜降:是福寿。
福寿是睦月小筑里的一个小太监,溪夏沫平日里比较亲近的还是宫女,对于太监有较深印象,也就福寿这个老实的小太监了。
溪夏沫:去将福寿带上来。
溪夏沫轻点头,示意霜降去办。
一旁侍候的立秋就有些着急了,福寿是她的亲弟弟,是她唯一的亲人,眼下这般.......
她开口为福寿说话。
立秋:殿下,福寿是最为老实不过的了,您......
但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溪夏沫打断了。
溪夏沫:不必。
而后她有补充了一句。
立秋听罢,也知道自己有些逾矩了。
溪夏沫:是非对错自有公论。
她很清楚,殿下愿意把她带在身边就是因为她沉稳话少的性子,而今她若是再说下去,会得殿下厌恶吧?她记得,殿下讨厌聒噪的人。
殿下向来是最遵循公道的了,她相信福寿不会做出什么坏事来的,既然是如此,她又何必这么担忧呢?
霜降:殿下,福寿带到了。
不一会儿,霜降就带着福寿来到了书房。
福寿:奴才见过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他看起来有些胆怯,“扑通”一下跪下后,似乎便要行全套的礼。
溪夏沫:不必多礼,快起来吧。
溪夏沫赶忙摆了摆手阻止他继续行礼,示意他起来。
福寿:谢殿下!
福寿听罢,赶忙起身。
他此时非常紧张,刚刚他正在修剪小院里的花,霜降姑姑突然来到说殿下有事找他,给他惊得险些剪下一朵珍贵的月季下来。
他可是犯了什么严重的事儿了要殿下亲自来审他?
溪夏沫:福寿,二十九那晚午时,你在何处?
溪夏沫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切入了正题。
白露说那一夜福寿没有在自己的厢房里休息,不知福寿怎么回答。
福寿:回殿下,那一夜奴才都待在自己的厢房里。
溪夏沫发问,福寿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记忆,马上给出了答案。
溪夏沫:未曾离开过?
白露可是说她看见福寿鬼鬼祟祟地溜出自己的厢房不知去做什么。
福寿听罢,再仔仔细细搜寻了一遍记忆后,给出了答案。
福寿:未曾离开过。
立秋听了福寿的答案,明显松了一口气,幸好福寿没有离开过自己的厢房,不会卷入这个事情里。
福寿年纪小,人又老实,要是真的卷入这些复杂的事情里,她真的害怕福寿会出事。
溪夏沫:可是有人说看见你那晚离开了自己的厢房。
溪夏沫淡淡开口。
福寿确实很老实,但白露又说出了那样一个见闻,让她不免有些为难。
她也不是不相信福寿,但白露的话,她还收听进去了几分。
先前已经经历过一次谷雨的背叛,让她对身边人都留了一份心眼儿。
说来,那回她特地去往大牢,想再见谷雨一面,最后竟是再也无法见到。
即便背叛了她,但终究是伺候她有一段时日的人。
有些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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