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夏沫:可看真切了?
就在白露和芒种焦灼不安的时候,溪夏沫开口了。
她的语气有些急切。
芒种:回殿下,当时天太黑了,未能看仔细......
芒种弱声应答。
她害怕自己的回答会触怒溪夏沫,但也怕不应声一样会如此,最终选择如实回答。
她攥紧了衣衫,仿佛要给自己勇气。
溪夏沫:那就可惜了......
溪夏沫轻轻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也怪不得她,天黑是真,她能够看到有黑影已是极为巧合。
溪夏沫:先回去休息吧。
溪夏沫轻轻摆了摆手,便让芒种回去。
芒种走后,溪夏沫转向了最后留下的白露,道。
溪夏沫:你可看见什么了?
白露一直在一旁未说话,也不知是否看到些什么了。
白露:奴婢不敢说......
白露攥紧了衣摆,看起来很害怕的模样。
溪夏沫:知道什么便说,本公主不会随意责罚你的。
溪夏沫对于身份低微,生活艰苦的三等宫女们显然多了许多耐心。
白露听罢,欲言又止了几回,直到一旁的霜降要出声训斥,才道。
白露:回殿下,奴婢昨夜......昨夜在添煤炭的时候,看到从一个人从您卧房的窗子翻了出来,好像......好像还揣着什么东西。
她有些支支吾吾的,但至少将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了。
白露:奴婢看那人的脸,像是......像是......
她支支吾吾地又补充道。
溪夏沫:像何人?
溪夏沫听到了有用的信息,赶忙追问,身子都不由自主地向前倾。
白露:像.....像阿戟侍卫......
她说完后,手攥得更紧了,她衣摆已经被攥出深深的褶皱。
脸上慌张的神色更浓了,她显然十分不安。
她口中的阿戟侍卫便是潇贵妃身边的侍卫。
是潇贵妃从侯府带到东宫,又带到迎春宫的另一人,也是皇帝特旨留在了迎春宫中的侍卫。
寻常可是容不得后宫妃嫔带侍卫入宫闱中,潇贵妃能够得到皇帝的特旨,足以见得皇帝对她的宠爱经年不衰。
她虽已是半老徐娘,但终究是皇帝第一个有名分的女人。
单这一点,就是无数嫔妃乃至皇后都比不得的。
溪夏沫:阿戟?这么会?
溪夏沫是知道阿戟的,有时去主院找潇贵妃时能见到这个侍卫,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浑身上下都透露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阿戟可是潇贵妃的侍卫,据说是潇贵妃带在身边二十几年的人了。
他对潇贵妃忠心耿耿,只听从潇贵妃的命令,若是他来窃的这寒衣,岂不就是......
溪夏沫有些愠怒。
溪夏沫:潇贵妃待本公主极好,你可知你这话意味着什么?
她的声音都冷了下来。
白露见此,“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不停地磕头。
白露:殿下,奴婢说的是真的啊——
眼见她就要哭了,溪夏沫揉了揉眉心,摆了摆手。
溪夏沫:你先回去休息吧。
这局面实在是乱糟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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