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妈:我怎么能冷静得了?!你说我怎么冷静得了?!女帝不见了,被劫走了!
苏妈看着宫墨,想要把宫墨吃了一样,表情阴森,靠近她就能感受到一股杀气。宫墨也是有些害怕了,没想到苏妈听到女帝被劫了,会那么生气。
宫墨:不是,您这样生气现在也找不到女帝啊。气坏了身子,您还怎么找女帝啊,是不是?
宫墨给苏妈倒了一杯茶。然后又给他自己倒了一杯。他倒完就拿起来,像喝酒一样一饮而尽,然后站起来,对着苏妈鞠了一躬,说道:
宫墨:既然您这里没有什么可疑的人,那我就先告辞了。
宫墨觉得,既然这里没有线索,那他再待下去也没有什么用了。
苏妈:诶,我允许你走了吗?
苏妈:虽然您贵为太子,但是这里毕竟不是北阙,不是您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得了的。
苏妈坐着,见宫墨要走,立马起身拿出剑架在宫墨的脖子上,盯着他问道。对,她不想让他走,她害怕宫墨会把这个秘密说出去,她也对宫墨还有好奇的事情。
宫墨低头看了一眼架在他脖子上的剑,笑了一声,警惕性还挺强。宫墨问道:
宫墨:您这是做什么?不相信我说的话吗?我想着,我也没有理由骗你啊。
宫墨不知道她在想着什么,难不成他看起来那么像骗子吗?让她这么不相信他,还拿着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不让他走。
苏妈:是,你是没有理由骗我,而且我也并没有不相信你。
苏妈:只是,我很好奇的是,这个令牌……你是从哪里拿来的?
苏妈盯着宫墨,等着宫墨的回答。她不是不相信他,只是他突然出现,突然拿出令牌让她有些不敢相信。女帝并没有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任何人,谁都不知道,除了湘竹,那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她就是疑惑这一点,他怎么会有那个令牌,女帝不是被劫走了吗?那是谁和他说的这里的事情,这个令牌他又是在哪里得到的?湘竹是不可能和他说的,毕竟他不是这里的人,他不是这个国家的人。
宫墨:哦哦,我知道了,您是疑惑我是怎么知道得到这个令牌,而且怎么知道这里对吧?
宫墨听完苏妈的话,明白了苏妈在担心什么。
苏妈没有说话,而是一直盯着他,仿佛也是让他继续讲下去。
宫墨:这个令牌我是在女帝的房间里找到的。
宫墨:当时有……额……有几个人在里边,湘竹也在里边。
宫墨:我进去的时候我不敢相信女帝被劫走了,有那么多人看着,而且女帝的房间……我不知道那个人从哪里进去的……后来我又去仔细的找了一遍。
宫墨:本来是想要找到一些新的线索,看看女帝有没有留下一些什么,
宫墨:结果我去看了女帝放衣服的架子,就发现了这枚令牌。
宫墨:我很奇怪,也很好奇就收下来了。
宫墨:因为我知道南琼的令牌是什么样子的,所以我发现了这个令牌和南琼的不一样,这也是为什么我会把这枚令牌藏起来的原因。
宫墨站着看着苏妈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他发现这枚令牌的经过。
苏妈也在认真的听着,宫墨突然的就不讲了,她皱了皱眉头,示意宫墨继续讲下去。
宫墨:不是,您能把剑放下吗?这么举着不累吗?
宫墨又看了一眼架在他脖子上的剑。
苏妈犹豫了一下,就把剑收回了,然后坐下了。
宫墨:现在不是急着找女帝吗?为什么浪费时间在这让我讲这个无关紧要的事情?
宫墨想着女帝,他想要快点找到女帝,女帝待在那个不知是谁的人的手里的时间久一点,她的危险也就多一分,他得快点救出女帝。
苏妈:我已经让各个地方的人去寻找了,他们办事效率比你快多了,而且你的身上还有伤,还不是南琼的人,你觉得你这样一个一个的去问,她们会和你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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