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转头看向躺在凤鸾怀中的九曦,满目心疼,随即深吸一口气,“熠泽,你该如何向白虎族交代?你……又该如何面对你的师尊呢?”
熠泽听到这番话,满眼充斥着慌乱之情,他简直无法相信这一切是出自于自己之手。
可是,地面上躺着的那些白虎族生灵,却无一不是被紫月战戟所伤。
突然,一旁打坐调息的白栩忽然口吐鲜血,重重地摔向地面。
若水迅速上前扶起白栩,只见他面色苍白,嘴唇青紫。
凤鸾放下了九曦,同时也迅速赶到白栩身旁,蹲下来紧紧握住他的手,泪珠不停地滑落脸庞。
白栩深情地望着凤鸾,口中满含鲜血地说道:“师……师妹,对……对不起,我…”
凤鸾摇了摇头,带着哭腔说道:“不,师兄,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
白栩试图抬手擦拭凤鸾的眼泪,但是他却没有力气抬起一丁点。
他的口中不断地溢出黑红的血液,他想表达的那句话终究没有说出口。
他的头向一侧歪斜,最终失去了生气。
他的身体渐渐消散,不过片刻便消失无踪。
凤鸾仰望着虚空,痛哭着呼喊道:“师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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