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永萦想到什么,赶紧抬头从他怀中出来,脸色比当初发现鼠疫时还黑沉,
你怎的来了?如今城中被封,你是如何进来的?你一人进来的还是许多人一起来的?如今城中鼠疫虽有治愈的希望,可一切有待观察!你内伤刚刚养好便长途奔波,这便算了!你还来了这里,是生怕自己活得太久了是吧!
陆行源听她在他怀中这一番急切又关怀的话心中一阵熨贴,低下头去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委屈道,
我一醒来便不见你,连你的那位仆从也未见到,还好林中有一头颇通人性的梅花鹿,它带我下的山,一下山走上大道便听闻汝宁城鼠疫封城,且医仙也在城中。
永萦听得他如此说,看着他委屈的神色,湿漉漉的眼眸也是没了脾气,搭在他背后的手轻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抚,又柔声问,
那你怎的进城了?
陆行源察觉到她的软化,继续低下头去,与她鼻尖相对,轻声回,
我担心你,正好朝中有钦差领着物资要支援汝宁,我便自告奋勇顶了他的位置来了。
永萦感受着他呼吸间的灼热气息略有些不自在,天上地下除了那崔驰衍,再未见过如此与她动手动脚之人了。
永萦垂着眸不看他,
这么说你是朝中重臣。
陆行源继续垂首,眉眼缱绻间低头两唇相印一瞬便又分开,
我乃当朝皇帝最小的弟弟,永安王。
永萦倒是没想到她见色起意随手一捡能捡个小王爷回来,因此面色有些纠结。
陆行源心神都在她身上,自是察觉到了她的纠结,委屈道,
我是小王爷你便不要我了是不是!好啊!你把我吃干抹净丢在了深山老林里也就算了!我千辛万苦来找你,你还想不要我!我告诉你!休想!我赖也要赖倒你!
屋外守着的王府侍卫长镜云听得嘴角抽搐,王爷啊,没想到您这么放得下身段啊,这要让京中那群小姐们看到,恐怕京城的护城河都要被她们的泪水拔高好几尺啊!更别说一心盼着你祸害别人家姑娘的圣上,这要让圣上知道,圣上高低得给医仙施上一礼!
陆行源撒娇撒着撒着便开始动手动脚。
永萦赶紧拦他,开玩笑,这人来人往的,看到可怎么得了!
可她一制止,这人便露出了委屈脆弱无助的表情,还用那看负心汉一般的眼神看着她,这她哪里遭得住啊,于是半推半就间,她被压着稀里糊涂滚到了里侧的榻上。
屋外一左一右守着的无角与镜云尴尬对视,无角一手端着药递了过去,一手搂过镜云的肩膀,笑着道,
无角:这位兄台,这药乃刚熬好的预防鼠疫之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来来来,不要客气,咱们去前边干了!
镜云被拉着根本反抗不了,心想目前他家小王爷是不需要他了,如今正好可以从这人口中套出些什么,
镜云:多谢多谢!还不知兄台尊姓大名啊?
未来王妃身边的人,他可得打好关系,毕竟……他家小王爷看起来是个只要美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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