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中庸1

楚宁风：你先等等，去书房把《中庸》拿来，我来考考你的课业

秦朝：《中庸》？二哥并没有教啊！

楚宁风勾唇一笑，风华流转

楚宁风：你不是早就会了吗？

秦朝隐隐约约知道中了计，却只能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耐心道

秦朝：请兄长明示

楚宁风：大哥让你向我请教，可你这些天都不用来问我，可不就是会了吗？不然哪来的胆子，这般逍遥快活？

秦朝：你！

秦朝：大哥分明是让你教我，这几天你连个动静都没有，我怎么知道你教不教？

楚宁风：学生自然是应该自己好学，拿着书本来请老师请教，你无动于衷，每日弹琴作画，倒怪我不教？

楚宁风：你出去问问旁人，有没有我教你还要上赶着请你学的道理？

秦朝恨得咬牙

秦朝：你就这么恨我？

楚宁风：呵，我倒不是恨你，就是看你碍眼。其实这也不难理解，你凭空多了个弟弟妹妹，心里总也会不舒服的。不过……

楚宁风：你若是耐心让我欺负上一阵子，没准我就看你顺眼了，就放过你了呢

秦朝：兄友弟才恭，大哥可说了，兄弟和睦才能诸事万兴

楚宁风：多了个弟弟不欺负着玩，我不是亏得慌？你莫怕，我也总有腻的时候，到时候你就是求我，我也懒得陪你玩

楚宁风：好了，废话不多说，快去拿书吧！

秦朝：四书五经我只会背《论语》和《孟子》，《中庸》却是不会的，还请二哥教我

楚宁风：无妨，我知道你过目成诵，你去拿书，读上一遍，再背一遍，只要你说得上来这书里讲的是什么意思，我便不罚你

这背一遍不难，可要理解书中深意，并不是一次简读就能够完成的，但秦朝自恃有才，也不愿输了阵仗，就这样答应下来

秦朝：好！

书拿来了，楚宁风端坐主位，秦朝侍立一边，高声朗读

秦朝：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

一遍读完，已是口干舌燥。楚宁风递上一杯水

楚宁风：背！

秦朝：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

中庸全文三千五百六十八个字，秦朝中间不免错了几处，幸好楚宁风也并未计较，反而夸赞他

楚宁风：确实不错，不负神童之名

秦朝骄傲地扬起尾巴

秦朝：我记性出众，自然不是虚名

楚宁风：那你便把通篇全文解释来听吧

秦朝：……

秦朝：我再多看两遍

楚宁风不以为意，随口道

楚宁风：看吧！

秦朝：嗯……道是片刻不能离开的，可离开的就不是道。呃……孔圣人说：‘中庸是最高的境界，人们很少能够长期实行它。’……

楚宁风：慢着，你这省略得也有点多吧！

秦朝破罐子破摔了

秦朝：反正我不懂，你想怎样啊！

楚宁风：我想怎样？

楚宁风笑着站起身，从袖子里掏出一把戒尺

楚宁风：你应该问它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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