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事 (2-1)

【先导】

我本是槐花院落闲散的人，满襟酒气。小池塘边跌坐看鱼，眉挑烟火过一生。

孟落：回来了？

桑北：【扶额礼】师父

桑北：师父还没休息吗？

孟落：你不也一样，说吧。

桑北：说什么啊？

孟落：去西夏干什么了？

桑北：没什么，就是之前在那儿发现了一处花海，挺漂亮的……

孟落：老实交代。自从你自明月楼回来，就有心事，今日还偷跑出去，到底瞒着我些什么？

孟落：什么人值得你不惜在外随便暴露身份？

桑北：真的没有什么……

孟落：你觉得，我像是会信你这句话的人？

桑北：徒儿错了，徒儿不该瞒着师傅的。

桑北老老实实地全都告诉了孟落。孟落听后，越想越气，自己精心培养了这么久的“萝卜”，什么时候被一个外人拱了，她都没有察觉，真是……她现在好想把彦辰抓过来“胖揍”一顿。孟落越想越觉得，还是自己当年觉得他还小，舍不得打，现在倒好，都敢来拱她的“萝卜”了！

孟落：（彦辰那小子！）

桑北：师父，你就别生徒儿的气了，徒儿知道错了。

孟落：不过，怎么会突然想到去西夏呢？

桑北：婵娟姐姐给徒儿说过，‘只有亲眼见过了，才能真正的说服自己’，徒儿既然答应了师父要扔了那些七情六欲，小情小爱的，那徒儿是绝不会食言的。

孟落：七情六欲……我的傻徒儿，这些东西是扔不掉的。为师不希望你是一个冷血的人，只希望可以在大是大非面前，能分清孰重孰轻…（我的老路，你不能走）

桑北：师父放心，徒儿明白。

——回溯到桑北去明月楼的那一天——

琉璃和琼冉都去看那个舞姬了，桑北不想出去，只是坐在窗边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在一楼是婵娟偶然一抬头，就看见桑北趴在窗口，眼睛盯着人来人往，眼神里却装满了心事。

婵娟：怎么了，不开心？

桑北：婵娟姐姐！

婵娟推门而入，正处在沉思中的桑北没有察觉到什么。婵娟一开口，桑北被吓了一跳。

婵娟：小琉璃和小冉都去后院看流熙了，你怎么不一块儿去？

桑北：不了，没有什么兴趣，只想坐着。

婵娟：你呀～，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桑北：心……心上人，婵娟姐姐，你开什么玩笑呢……

婵娟：你可以撒谎，但你的眼睛不会撒谎。不如跟我说说，我不会说出去的。

桑北的眼神躲闪，慌乱的眼神让婵娟更能确认，桑北有心事，还是一件不小的心事。

婵娟：就算不说其他的，说说他是什么事，这总可以吧？

婵娟：西夏？陈朝？大梁？莫非是魔界中人？

桑北：都不是，只是一时心乱，过段日子就好了。

婵娟：……是不是心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哪怕……他是神界的人，也要去看一眼不是吗？只有亲眼见过了，才能说服自己。

婵娟：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但你们若要在一起，那一定是一条不被世人所认可的路，在踏上它之前，一切皆有回转，一旦踏上了，就是一条不归路，我只能告诉你这些，所有的一切要你自己来做决定。

桑北：婵娟姐姐……

婵娟：小阿北，你知道这儿为什么叫明月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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