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霖早晨去宇文侯爷那里请了安出来,刚出院门就放下脸,一路疾走进了西院。
西院是他的生母‘婉儿’和宇文老爷住的院子,进了门一屁股坐在榻上,接过丫头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随手往丫头手里端着的小案上一掼,杯碎茶流。
‘婉儿’使了个眼色让丫头们出去,坐到宇文霖身边问道:
婉儿-婉姨娘:“好孩子,这是怎的了?没去请安?”
宇文霖涨红着一张俊脸,有些赌气似的说道:
宇文霖-文怀:“还能怎么了?还不是那个宇文冉!爷爷一直再夸宇文冉如今在宫里如何得盛宠,什么被赏了东西都孝敬给长辈,乖巧懂事。他什么意思?是说我这个大孙子不如他的小孙子懂事?还是我没有给他挣脸面?还是说嫌弃我的官职是家里买来了觉得丢人?!”
‘婉儿’听了也是有些气不过的,自家儿子好好的去请安,没事说这些做什么,越想心里越发不是滋味,拍了下桌子道:
婉儿-婉姨娘:“真是这心偏的!二少爷不也是沾了太子妃的光了吗,我儿如果也有太子妃的宠爱,那些不还是我儿的,又有那二少爷什么事!”
宇文霖听了他娘的话顿时感觉更气了,肺都快气炸了,瞬间又灌了两口茶进去。
其实宇文侯爷的原话是:
淳康侯-宇文戬,慎行:“如今冉儿也在宫里,目前又很受宠,这又得了些许赏赐,很是不错啊。霖儿啊,你一定要好好收收你的性子,也许将来某一天你们兄弟能做出一番大事来,爷爷期待着你们的成长。”
结果到了宇文霖这就成了这般……只能说,有些人天生就听不懂人话,再怎么劝解也是无用。
‘婉儿’眼神狰狞,嘴角勾起一丝笑容道:
婉儿-婉姨娘:“这件事交给娘来办吧,他不是很得宠又很乖嘛,那我们就让他不乖了呗,没什么大不了的。你院里的那个叫沉霜的还留着吧,那不如~”
宇文霖摇摇头,道:
宇文霖-文怀:“不行不行,从我们西院送去的他肯定不会收的,而且宇文冉向来洁身自好,一个都不曾收过,连爷爷和父亲给他的他都不要,我们给的他怎么可能会要?”
‘婉儿’倒了杯茶,笑道:
婉儿-婉姨娘:“有些时候就由不得他自己要或不要了。”
刚去淳康侯府送过赏的小太监回来了,直走到宇文冉屋里,躬身道:
龙套:“小侯爷,东西都送到了,家里的一位姑娘让奴才把这个给您,说让您放心。”
宇文冉放下手里的毛笔,接过信一笑,递给小太监一个荷包:
宇文冉-子宣:“辛苦了。”
小太监乖觉的把荷包收在怀里,低声道:
龙套:“不敢不敢,奴才没别的好处,不过是听话嘴严罢了,您放心。”
宇文冉满意一笑,小太监连忙躬身出去了。
宇文冉打开信封,这一看就是缪青的字,宇文冉走前交代了不是大事不要私自传递信件以免让人当把柄,看来是真的有事了。
宇文冉一手揉了信,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漂亮的眉眼狰狞,他自认从未主动招惹过西院,没想到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那个‘婉儿’居然这么恶毒!欺人太甚!
看来这个‘婉儿’还是挺有手段的,怪不得能抓住自己的父亲。
宇文冉就着桌上的蜡烛点着了这封薄薄的信件,红艳的火苗跳动着一寸寸蚕食着信纸,映在宇文冉澄澈的眸子里,最终一切化为灰烬。
宇文冉轻轻叹了一口气恢复了往常的从容。拿过一张信纸,迅速的给缪青回了一封信。
亓顾平-玖凌:“冉哥哥~”
小皇孙揉着自己的眼睛从门外走了进来,宇文冉放下手中的笔,朝小皇孙一笑道:
宇文冉-子宣:“平儿稍等啊,冉哥哥这就写完了,一会儿陪你睡觉啊!”
小皇孙点了点脑袋,朝宇文冉蹭了过来,看着宇文冉正在写东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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