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秋月带着满脸的喜悦来到李承乾的身边,激动地告诉他:“我找到了鹰了!”
李承乾充满期待地盯着秋月,却发现他的双手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秋月解释道:“在卖家那里。”
李承乾微微一笑,命令道:“那就让他给我送货上门,记得把所有大小品种都带上。”秋月有些担忧:“但是,如果它们怕生怎么办呢?”
李承乾信心满满地回应:“鹰,终究是鹰,即使驯养过,也不至于会怕生。”他催促道:“快去。”突然,他想起了那句谚语:钓鱼穷三年,玩鸟废一生,有朝一日爱上鹰,两眼含泪望天空,一旦爱上狗撵兔,从此踏上不归路。养宠物确实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即便是最容易养活的土狗,也不能随便养。有的土狗一顿能吃一盆饭,可见其食量之大。当然,大多数土狗在村子里自己找食吃,常常都是瘦骨嶙峋,饥肠辘辘的。而李承乾要养的鹰,更是需要花费大量的精力和金钱。仅仅从它们每顿都要吃鲜肉这一点,就能看出养鹰绝非易事。
李承乾深感命运奇妙,竟有朝一日能驾驭那最难驯服的鹰。随着秋月的引领,一位异族模样的男子出现了。李承乾并未因他的异族血统而有所偏见,他眼中只有那令人心动的鹰。
卖家恭敬地行礼:“殿下,我为您带来了那些鹰。”出乎意料的是,他的口音竟是纯正的官话,显然在长安已生活多年,融入了这片土地。李承乾轻轻点头,开始仔细挑选。眼前摆放着十多个巨大的鸟笼,每个笼子里都囚禁着一只鹰。它们的羽毛光滑而有光泽,当李承乾注视它们时,它们也回以锐利的目光。
“怎样的鹰才能算是好的?”李承乾好奇地问。卖家自信地回答:“殿下,我带来的鹰,都是经过严格挑选的。”
然而,李承乾并不满足。他知道好东西总是留给自己,这里的鹰虽好,但未必是最顶级的。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寻找那只被卖家忽略,而他却能发现的好鹰。他随手折下一根树枝,伸进笼子里逗弄着那些鹰。这一幕看在卖家眼里,不禁让他感到有些哭笑不得,难道这位殿下是在像逗猫狗一样对待这些猛禽吗?
幸运的是,这些雄鹰并未辜负卖家的声誉,对李承乾的挑衅毫无反应。“哎呦,你卖的这些鹰,简直就像木头一样,是不是故意用些次品来糊弄我的钱呢?”李承乾一边挑逗着雄鹰,一边抱怨道。
卖家叹了口气,道:“殿下,鹰是天空的霸主,不是用来被木棍逗乐的。它们应该在无垠的蓝天下展翅翱翔,那才是它们真正的舞台。”
李承乾的目光落在鹰的脚上,有些困惑:“如果不绑住它们,它们飞走了怎么办?”
卖家微微一愣,有些无奈。他哪里找得到那么长的绳子呢?而且,绑住了又怎么能飞翔?他解释道:“殿下,只要用心喂养,与它们建立起深厚的情感,它们就会忠诚于你,不会离开。”
李承乾眼中闪过一丝好奇:“真的吗?”
“千真万确。”卖家肯定地点点头。
然而,李承乾的话让卖家有些措手不及:“那你为什么还要把它们关在笼子里?它们又不会逃跑。”卖家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见卖家不语,李承乾又催促道:“到底卖不卖?不卖我就走了!”
卖家急忙道:“卖,当然卖!”李承乾看着眼前的鹰,有些犹豫不决。他看不出哪只更好,于是求助于系统。经过一番分析,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只瘦小、不起眼的小鹰身上。看着这只鹰,李承乾心里有些忐忑。怎么看,这只鹰都有些病恹恹的,与他心目中的雄鹰形象大相径庭。他问系统道:“确定是这只吗?”“系统分析的结果是它。”
李承乾回答道,他指向小鹰,坚定地说:“就是它了,我要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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