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颇感好奇:“你为何非得把它整得如此曲折繁琐呢?”
李淳风嘴角微扬,故作高深:“这自有其独特妙用,殿下可有兴趣一探究竟?这里面可是蕴含着不少学问哦。”
李承乾听出了他话中的弦外之音,心中暗忖:“这家伙的腔调,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传销味儿,满满的忽悠感。”他摆了摆手,直言拒绝:“罢了,我还是敬而远之吧。”随后,李承乾不禁打趣道:“好端端一个普通的水平尺,竟被你捯饬得如此复杂,我觉得好笑。”
"水平尺?"李淳风又念叨了一遍,带着疑惑,"这水平尺是个啥玩意儿?"
李承乾解释道:"就是一把尺子,里头装着水,用来搞工程测量的工具。"他粗略描述了下水平尺的模样和使用方法。
李淳风听罢,嘴角轻撇,略显不屑:"就这水平尺啊,也就那么回事儿,哪能跟我这便携式浑天仪比!"
李承乾反驳道:"我的重点是它简便!水平尺能批量造,每个工匠都能配一把。你那浑天仪,估摸着就独一份儿吧……"此刻,李承乾并未深究,在没有玻璃或塑料的年代,水是如何乖乖待在尺子里头的问题。
“钦天监里头还藏了个大家伙呢。”李淳风话音刚落。
“顶多就两件罢了。”李承乾摊手回应。
见状,李淳风不再纠结此事,转而追问:“殿下,您既然先行勘查了那个障碍点,想必心中已有法子能让水渠顺利通过吧?”
李承乾满脸苦涩。“我哪清楚水渠该从哪儿穿过去,更别提得炸开多深了。你好歹给留个标记啥的呀……”
“炸开?”李淳风一惊,“您说‘炸’?”
李承乾发现自己说出了炸,只得承认。“没错,就是炸。我知道一个配方,是炼丹的方子,可以炼出威力很大的药,一遇到火就会剧烈燃烧,它叫做火药。”
李淳风听到“火药”二字,脸上闪过一丝困惑:“你说的火药,莫不是从炼丹的秘方里捣鼓出来的?”
李承乾淡定回应,一五一十地列出原料:“硝石、硫磺、木炭。这些玩意儿,是不是炼丹时常用的材料?”
李淳风点点头,肯定道:“没错。”
李承乾目光锁定他,直接发问:“那你应当会炼丹吧?”
李淳风的回答简短而有力:“会。”
“行了,现在就跟我走吧,咱俩一起回府研制火药。”李承乾吩咐道。
“遵命,殿下。”李淳风应声的同时,内心充满好奇:这种威力足以轰开山体的火药,究竟会是何等模样呢?
而此刻,李承乾的心思却飘向了远方。将来啊,若有人因火药而丧命,可千万别怪到我头上。要知道,这火药可是那位伟大的炼丹师——李淳风,率先提炼出来的。我嘛,充其量只是个旁观的见证人罢了。
科学,那份清澈无暇,本就该如此,始终如一。首度在李承乾脑海中勾勒出火药的模样,正是源于他对大规模煤矿开采的热望,那时,爆破技术无疑握着关键之匙。然,当其水利事业遭逢瓶颈,这便化作催生火药诞生的决胜要素。至于那火木仓的构想么,不过是后续之事罢了。
首先,得明确一点:李承乾并非什么好战狂人,他就是个穿越到大唐,离了系统活不了的现代青年。骨子里,他对那些非正义的战争,那是持反对态度的。不过呐,对于某些情况下的征伐,对于某些地点的征伐呢,他倒是举双手支持。再者说,对唐朝对外的那些政策,他也是赞同的。毕竟,他自知是个外来客,观念可能不太合拍,更别提觉得自己能比历史上那些声名显赫的大人物还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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