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定点,路行不是在江南做官吗,他发现你们没来,肯定会作出反应。”
“那就坐以待毙吗?”路奉秋蹙起了眉,就在这时候,他们二人左边的那道“门”突然传出了声响。
朦朦胧胧之中,他听到“掌柜”的声音:“听好了,我不管你们是朝廷派来的还是什么身份,这两个人现在就在我们手里,劝你们不要轻举妄动,那你们呢还能在海里留一条全\尸。”
外面的形式已经大变,“我要出去了。”路奉秋说。
大概知道路奉秋也听不进去自己说的话,阿归只能嘱咐他道:“行,不过,你不要轻举妄动。”
“知道了。”
他扭头,近乎含糊地回了阿归的话,从屏障走出去。
明明阿归终于回来,但为什么,他们之间所讲却打一开始就话不投机呢。
来不及多想,他按下心中的怪异,拉开左侧的门,一道惨白的光直接打进眼睛里,这让他感到满头晕眩,仿佛灵魂被搅了好几圈,然后被倒回身体里。
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一阵迷离后,目光所至停在了一点,灰白的天际扑腾着几只水鸟,陆地岛屿不见踪影。
他这场昏睡已经从半夜到白天了,虽然天色阴翳,但这份让人睁不开眼的白,他感觉到,大抵时间已经过了中午。
他抻了抻手,绑紧了,身上的凉风剑估计已经被人捡走,至于嘴巴,更是被一团厚重又酸臭的棉布塞死。
更糟糕的是,他原以为和阿归失去了对话是因为自己“出来”了,现在他发现,那块载有阿归的玉,竟然也不在自己身上。
有人看见他睁开了眼睛,提醒声引起了那“贾掌柜”的注意,那海贼阴笑一声:“睡得挺死,你同伴都醒了多时了。”
欧阳巍果然在他不远处,眼神镇定,也向他发来询问的目光。
方木和申安为首的常平军众人大致是和海寇们打过,看着有些狼狈,脸色也不怎么好,“你们到底想要什么?放了他们两个,我们都给你。”
“那面旗帜,是不是常平军的标志?”海寇指了指靠在夹板上的大旗,海风平静,它垂了下来,“你们是常平军?”
方木不觉挺直了胸膛,“对,我们就是。”
海寇白森森的牙齿露出更多,“这两个人,就是你们的头子吧?”
“来人,让他们张嘴。”
嘴里熏臭的布被拿走,路奉秋脑子才清明了一些,紧接着听到海寇说:“你们哪个是武威将军?”
“我!”还没等欧阳巍开口,路奉秋接着海寇的话味就出了声。只是自己的声音出乎意料的沙哑,像是被砂纸磨过了似的。
“我才是。”欧阳巍责备和不解的视线看了过来。
路奉秋知道海寇这时寻人定不正常,欧阳巍比他更强。如果他们二人之间定要取舍,必须要保将,于是他绷紧全身,再次强调道:“别听他说的,我才是。”
他们这份争抢让海寇的耐心殆尽:“别在这里和我演什么兄弟情深!”他狰狞地大吼,“够了!”
“我要求很简单。听说武威将军有一块御赐的免死金牌——”他双目圆瞪,在两个人之间来回打量,“我要那东西。”
这东西路奉秋并不知情,因此他比欧阳巍慢上一拍,“你是说,你只要拿到那东西,你就愿意把我们带回陆地?”
“是这样吗,那我……”
“奉秋,别再说了。”欧阳巍打断了路奉秋的话,沉稳而坚定地说,“我就是欧阳巍,那东西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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