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君突然就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这个大婶太害怕她们了,真不知道这坊间究竟是怎么传他们的,还没有真正相处过呢就害怕成这个模样。
“大婶,在下姓许名子衿,是白玉崖上的白玉阎王,脾气确实不好,但是还没有到随便杀人的地步,所以你不用担忧。”许子衿在为司君铺路,他从来没有像今天那么客气过。
“好好好”大婶还是有点害怕地点着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眼前的这个人不像传闻中的那样,明明传闻中的是狠戾绝情,可这里怎么和和气气的?
“大婶,你的情况我听那个摊贩说过了,这位是我阎幽的医师,他既然点头说能调理好,那就一定能行。药材什么的我们阎幽给你,分文不取,你只管放心。”司君的语气极其温柔。
大婶被司君的话说愣了,她有些不可置信地惊呼“你是说你们要为我治病?可是为什么呢?你我素不相识,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呢?”
司君轻笑,说“因为?因为我生来便随心随性,看你合眼缘,不行吗?”司君说的随性极了,洒脱的不行,她的这份气质是所有人都羡慕不来的,当然,也得有那么一个人宠着惯着,
大婶是彻底被弄不会了,她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这是积了几辈子的福分,竟然会在路道极端找到一条平坦没有一点荆棘的阳光大道。
司君看她的模样,没忍住轻笑出声,她很少遇到合自己眼缘的人,看她顺眼,自然能帮就帮了。如果换一个人,即便是在她面前立即毙命,她也不会多看一眼,随心所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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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已经张灯结彩的了,除了宇文哲,所有人都忙的脚不沾地,宇文哲透过窗户看着外面跑来跑去的宫女太监,实在不明白他们到底是听了谁的令,竟然能够忙成这个模样。
“皇上,你应该出去走走,感受一下这氛围。”太后不知何时站到宇文哲的身后,她看着宇文哲的背影,有点无奈,她向来看不透这个儿子,所幸,他对她还不像传出去的那样不好。
宇文哲听到声音后转头看着太后,他立马转身朝太后行了一个跪拜礼,只听他与太后说“母后,儿子的奏折还没有看完,实在是不该荒废光阴去看这些有的没的,母后今日怎么有空来此?”
太后将宇文哲扶起来,她扭头看了一眼书桌,上面确实还堆放着一大堆的奏折,她有点心疼地说“皇帝辛苦了,这些大臣也是闲的没事做,竟然在这佳节上了这么多的奏折,这得看到什么时候去!真是太不懂事了!”
宇文哲毕竟是太后亲生的,她自然是多多少少了解自己的儿子,她知道宇文哲并非面上的这般,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一直在演做一个昏君,她想这个原因想了挺多年了,一直百思不得其解,这个谜题的答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大白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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