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不说话,他从书桌上拿起司君写下的春联,仔细看了半晌之后才抬眸,司君一直看着他,很明显,她在等子衿的回应。子衿轻笑,说“我大概是想要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反正世俗如何与我们无关,既然如此,那何不有个家。”
子衿的话让司君红了脸,今日她明明没有上胭脂,可是脸红的好像上了无数次胭脂一样。她约莫是害羞了,但是她就是死鸭子嘴硬,她不说!
“君儿,你且坐下,我有话与你说。”子衿刚说完这句话,余光就看到地上的那具白骨,他的心情立马平复了一些,这白骨还真是煞风景!
司君已经坐下,低垂着眉眼,别看她表面平静地不行,实际上,她的内心已经波涛汹涌了,她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想象一会子衿会与她说些什么……
结果,子衿开口说出的话却不尽人意,只听他说“来人!把这白骨处理了!”
他的语气很厌烦,司君这时也才清醒了一些,她转眸看向地上的白骨,心里微微有点懊恼,她真是大意!这是诩瑶的尸骨,诩瑶的尸骨在这里,子衿能说出些什么体己话呢……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帝凌尘,他并没有离开,他心里有预感,许子衿把他支出来一定是有什么话要跟司君说,这种话多半是求娶之类的话,这种话不能让其他人听到,恐做出什么伤害司君名声的事来。所以,他出来之后就把周围的侍卫支开,他一直守在这里。
因为屋子有内力加持,他听不到里面说些什么,但是他的心越来越慌,他感觉自己已经被压得喘不过来气了,但是他不能离开,如果里面发生了什么,他总得替司君撑着……
“师傅,外面没有人,所以我来处理。你们……想说什么尽管说就是。”帝凌尘留下这么一句话就带着那具白骨出去了,把司君跟子衿留在原地。
帝凌尘嫌弃地把白骨丢在地上,随后在她身边坐下,自嘲地笑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只轻轻道出一句“诩瑶啊诩瑶,你说说你怎么就那么执着呢?像我这样多好,最起码还能看着她,在她身边守着、护着她,你现在被他亲手杀了,值得吗?”
只可惜,他的这个问题,诩瑶永远无法回答他了,回答他的,只有耳畔的风,风吹起他耳边的发丝,仿佛是诩瑶在回应他刚才的问题……只是不知道,诩瑶回答的是值得……还是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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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儿仔细听着,我许子衿以自己所有为聘礼,向古氏司君求亲,自此相濡以沫、琴瑟和鸣,吾存活于世一日,便不让汝伤及一发,不论世俗,你我二人结为连理,做一闲云野鹤,不问世事。”
许子衿异常恭敬地说着,他的礼仪是最至高无上的,任何地方都给了司君足够的尊重,他明知这是肯定会成的事,却依然愿意用百分百的态度去尊重他养了十年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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