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君的话说的很隐晦,她没有直接说出秦渊的变化,但是这说的也算是能让人听得懂,众所周知,白玉崖是一个代名词,是那些正人君子所不齿的代名词,成了白玉崖上的人,那便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模样,司君说出之后又有点后悔,这话虽隐晦却也直白,如果秦渊一不小心听到了这话,那岂不是白白伤了两家的和气?司君有点纠结……
“君儿不必如此,秦渊秦班主是我许子衿的兄长,我为白玉崖上的人,他自然也可以称作是白玉崖上的人。”子衿自然知道司君心里想的是什么,对于这个问题他也不敢直接承认或否定,只能以自己为桥梁说一个两边都好的答案。只是他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秦渊是他的兄长,他为阎幽之主,可不是阎幽都得尊着敬着秦渊?变相的,秦渊可不就是白玉崖的人吗?
秦渊听到了,他对于司君的话是非常赞同的,他一直生活在山下,坊间传闻不是没有听到过,所以他是知道白玉崖代表了什么样的人,仔细想想,他现在可不就是那般手上沾满了鲜血,对于人命毫不在乎的人吗?幸而认识了他们,还能得一个白玉崖上人的称号,不然他的所作所为若是传了出去,只怕他只能得一个‘疯魔’,比起这个,他更喜欢白玉崖。
“秦渊,你是个魔头,你不是君子,你将我变成一个废人,你做出这样恶毒的事,一旦传出去,你就会被言论逼死!你不是人!秦渊!”‘秦渊’疼的失去理智,他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着,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还有双手了,他的手筋已经被挑断,他已经登不了台,唱不了戏了!他彻彻底底成了一个废人了……
他的无尽嘶吼在秦渊的耳朵里不过是轻风细雨罢了,秦渊轻轻笑着,他问“恶毒?什么是恶毒?阁下偷了我的容貌,用了我的身份如此之久,难道不恶毒?阁下莫不是忘了,除了这些,你在几年前还妄想杀了我,阁下今日说出这番话,莫不是在贼喊捉贼?”
秦渊犹如山间清泉,却偏偏是一道瀑布,用着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让人不敢面对的话。
这还不完,秦渊继续开口说“阁下说的不错,我便是个魔头,可是谁会在乎呢?天下世俗不过是一张巨大的网子,只要是网子,它就一定有缝隙,即便它再怎么密,它都不可能不渗水出去,天下为网,我便是从缝隙里漏出去的水,既然漏出去了,那世俗如何,与我何干?他们说他们的,我过我的,一点儿都不冲突!你说我将你变成一个废人,你现在可还没有彻彻底底变成废人。”
秦渊说完之后,用内力径直将匕首插入他的脚踝,手上一动,‘秦渊’的脚筋被直直挑断,这一次,他没有多余的力气去骂秦渊了,因为啊,他想说也说不出来,他已经疼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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