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认真的听着,等司君说完之后他被震撼地久久不能回神,世间竟然有如此神奇的药品……看来坊间的传闻真真是信不得的,真不知道这些传闻是怎么传出来的,也不晓得传此谣言者居心何在!传的尽是些对白玉崖不好的,也不知是不是白玉崖得罪了他们……亦或者是他们嫉妒白玉崖的如日中天……
他正想说些什么,可司君的注意力却到了他的身后,他顺着司君的目光看过去,是子衿。子衿拿着信纸一脸阴沉地走进来,他走近两人之后将信纸递给司君,递过去的时候开口说到“看来咱们得赶回去了,啧,在十年前我就该直接把那个人杀了!”能让向来沉得住气的子衿说出这样不理智的话的只有司君一个人,秦渊虽然不知道子衿口中的‘那个人’是谁,但是他知道,这个人一定是做了什么对司君不利的事。
司君看完之后轻笑一声“郎君做什么这样生气?说起来,十年前确实是因为我的到来,她才落得这样的下场,这次回去处理了就是,别伤着自己才好。”司君说的轻松极了,仿佛那个人只是一个上不得台面跳梁小丑而已。
于司君而言,诩瑶确实只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跳梁小丑,她心里虽然觉得有些对不住诩瑶,但是却不同情诩瑶,说到底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到白玉崖的第一天就差点死在这个女人的手里,如果当时子衿没有及时赶到,那她现在估计就是一捧黄土,在那之后,诩瑶时常有小动作,只是她不想追究罢了,如今倒好,竟然想要联合帝凌尘杀了她,关键是做出在她屋里安放什么要人命的东西这样的蠢事!
这女人是当整个阎幽只有她一个人不成?想进就进,一点脑子都没有!司君在心里把诩瑶从里到外骂了一遍,她本来不是这么小心眼的人,但是任谁也遭不住一个人在背后搞小动作,还搞了那么多次!如果她少做几次坏事,那司君一定不会对诩瑶如此不耐烦。
子衿听了司君的话后就一直死死地盯着她,他用极其严肃的语气跟司君说“什么叫因为你她才变成这样?她只不过是我当年捡来的罢了,她当年所拥有的一切都只不过是我觉得无聊随意给的罢了,你来了,她还想对你不利,我为什么还要留她?你听着,你是主,她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以后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不然我就……我就不给你吃肉!”
……秦渊无语地眨巴眨巴眼睛,他究竟在期待些什么啊?这家伙不就是典型的雷声大雨点小吗?他刚刚看子衿发那么大的脾气,他还以为子衿会不理司君许久呢,结果就是不让司君吃肉?这算什么惩罚?虽然作为兄长他不应该这么想,但是他真的对子衿是无语至极,不过这倒是让他看到了子衿的认真,子衿是多大的人物啊,对司君到了这个地步,他觉得,以后的那些礼仪规矩就都不是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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