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听着这声音,四下打量着屋内,他的身份让他早已经形成习惯,他不愿留下痕迹害了兄长,幸亏方才他们是收拾之后才坐下谈话的,子衿脚下一动,不过瞬息,便到了房梁之上,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司君所在屋子的房门,现下没有多余的时间把司君喊起来了,只愿屋外的人在秦渊答话之后便离开。
子衿藏好之后,秦渊才出声“我未曾见到什么女子男子,现下我衣衫凌乱,不好出去冲撞了诸位大人,便不请诸位进来了,还望大人见谅,不如到别家去问问?”秦渊言语之时,已经出手将木簪取下,拨乱发丝,再将原先华顺服帖的衣衫弄出几道褶皱,以备不时之需。
虽说秦渊已经好言好语地道了,但是外面为首的衙役难免觉得略微为难,只听他支支吾吾地道了一句“不妨事,公子不妨打开屋门让在下进去看一看……您放心,我们绝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是那两人是大人急着要找要见的,您就让我们进去看一眼,权当交差了。”
这句话一出,秦渊看了房梁一眼,他不担心上面的子衿,他担心还在熟睡的司君……司君是一个女子,他不好直接去打扰,不然司君的名声怕是要毁的……可是现下子衿去喊,那也是来不及的啊!
子衿想要下去,可是屋门一响,这些个‘正人君子’竟然直接闯进来了,进来了还不忘装一装自己,只见为首的人对着秦渊拱手作揖,抬头皮笑肉不笑地道了一句“在下本想敲门,谁知这门竟然没有拴住,只这么一碰便开了,看公子这样,应当是也想来此开门的,现下好了,倒是省了公子的功夫。”
秦渊眉眼一低,看着还在微微动荡的门栓,轻笑了一声,道了句“无妨,只是还请大人在搜查之后将门栓赔给小生,小生家穷,买不起多好的门栓。”纵使秦渊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他依然镇定自若,他不可漏了痕迹,让这些自诩正人君子的强盗看出端倪来。
“那是自然,那……得罪了,搜。”这个人先前一副嘴脸,现在又一副嘴脸,果然,这些朝廷的走狗最是可恨,主人都未曾说过什么话,他们便先咬起来了,且狂吠不止,让人头疼欲裂,不得安生!
这些衙役倒是个自来熟的,在秦渊家里可谓是在自己家里一般,但好在他们还算有点良心,只寻了可以藏人的地方,翻乱的东西也全部归置了,至今也没有去过住人的屋子,也不知是遗漏了还是故意为之……
除了那个屋子以外,里里外外算是搜遍了,为首的衙役一直在原地没动,他在观察秦渊的神色,无论那些人到什么地方,秦渊都不关心,这是他最费解的地方,但是这个公子向来不好相处,这是人尽皆知的,他也不好说些什么。
事情终了,他让所有人在原地呆着,自己朝遗漏的那个屋子走去,他推开屋门的瞬间,子衿已经将暗器对准了他……他只在门口观望,见床铺凌乱,确实是起身的痕迹,又随意看了一圈,便将屋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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