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君快速地抬手捂住子衿的嘴,她的神情有些不太好,她仿佛在无声地问子衿‘你是不是疯魔了?这种话岂是可以随意说出口的?’,但是她一言不发,在子衿与秦渊看过来的一瞬放下了自己的手,她拿起筷子继续吃自己的,她方才一定是疯魔了,竟然如此动作,男女授受不亲,若是因为这一个动作被秦渊,被子衿的这个阿兄嫌弃了怎么办?
子衿这番话可谓是大逆不道的,这若是被任意一个人听到了,那一定会被世人唾弃、令人所不耻的!万幸子衿这番话是在自家人年前说的,可原是如此也把秦渊吓得不轻,只见他目光呆滞,刚放进嘴里的小菜也不嚼了,他缓缓转头看着悠然自得、嘴角擒笑的子衿,费力地将嘴里的菜咽下去。
“子衿,你莫不是疯魔了?你可知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浑话?你这话可万万不能让外面那些人知道了去,不然你不光毁了自己还毁了司君啊!”秦渊略略有些激动地站起身,他用力地握着子衿的胳膊,一言一行都在怒斥着子衿,可即便如此,这位温润公子依然克制着自己,他微微压低了自己的声音,生怕自己的话让外面的人听了去,即便这里是城郊……
“阿兄你且坐下,不必如此。”子衿微一用力,就将秦渊拉到凳子上坐下,他心里有些无奈又有些暖,这天下除白玉崖上的部分人外,还有人能如此待他,真真让人感动。只是这么一个温润公子为了他变成这幅模样,倒真是让人觉得心里愧疚的很。
“可是……”秦渊被拉着坐到凳子上,他还想再说什么,突然瞥到子衿嘴角依旧是擒着一抹笑,突然说不出什么话来……他的这个异姓兄弟他虽然没有与之相处很久,但是结合传闻与自己相处知道的来看,这个弟弟的脾气真的古怪,那么久以来从未听说他有哪天不是板着脸的,如今看到的他却是笑容未断,温润如玉的模样,想来应当是与这位姑娘有关。
能让堂堂白玉阎王说出这般话的人,又怎会是什么庸俗的人呢?罢了,他开心便一切都好,若他们真被世俗所不容,那他便陪着他们又何妨?想通了,秦渊也就将之置之心底,不在他们跟前再提起任何一句,他看着鱼汤,轻笑道“块试试这鱼汤,鲜美的很,若再不吃,冷了便也腥了,那便不好吃了。”
秦渊的话让司君愣了一下,她接过子衿递过来的鱼汤,低头喝了起来,口中却没有任何味道,脑海中全是方才几人的对话,想了许久,才想明白一个道理:她已经不是京城里古府的小姐了,现下活在世上与她关系还可的都已经在白玉崖住下了,她既已经不是京城的大家闺秀,那又为何要尊那所谓的规矩?
与她过日子的是子衿,只要子衿不离不弃,那便是在天涯海角流浪都是好的,至于其他的,她又何必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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