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君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她抬头一看,上面那人穿着粗布衣裳,头发用一木簪束起,满身皆是矜贵,这些都没有什么,唯独那张脸让司君不敢置信,她不禁抬起手指着上面的人,走到子衿边上,看看子衿又看看上面的人,嘴里喃喃着“不可能啊,秦班主应当在京城啊,这怎么到了流江一带?”
上面的人赫然是秦渊,不对,应当是与秦渊秦班主有着相同容貌的人,可是她在白玉崖这么些年可从未听子衿提起过秦渊这个人,这次若不是恰巧在白玉崖上见到,她还不知道两人有这样的渊源。而且,若是秦班主与此人是双生子,子衿没有理由不告诉她啊……
“君儿,不可无礼,此事说来话长,进屋说,走吧。”子衿握住司君的手,将满脸疑惑的她拉进屋子,开心二字充斥着他整个人,他便是眼里都尽是笑意了,这样的许子衿可是少见的很,不过他这个模样可让司君更加疑惑了,子衿不远万里带她快马赶来这里,为的就是见这个人,若是这个人是秦渊,那直接在京城见不就好了?司君头疼不已。
屋内的陈设很简单,司君大致看了一眼,便随着子衿将她拉到桌前坐好,桌上的饭菜很简单,鱼汤、馒头、腌制的小菜与粥,摆放了三只碗……这在司君看来可不简单,毕竟这是家常菜,便是寻常人家待客也不会如此简单……看来子衿带她来见这个人,恐怕目的也不简单呐!
“君儿,坐吧,与兄长不必客气。”子衿倒是个自来熟的,进了屋里竟然做起主来,那人也附和着“是啊,快坐吧,到了这里用不着拘束,放松一点。”他真的是个温润公子啊,这么温柔的人在这个世道可不多见。
因着这人这么说,司君也不客气了,他们一同坐下,看着那桌饭菜,司君问“现下你们可以不打哑谜了吗?我都快被你们弄糊涂了。”司君说着话,眼睛却盯着桌上的粥,这粥看着很香,一定比阎幽的厨子做的好吃些!
子衿看出了司君的想法,他起身给司君盛了一碗粥,又给兄长盛了一碗,等坐好之后他才轻笑着开口“司君你是难得糊涂,京城里那个虽然唱戏唱曲称得上一绝,但是那般的唱功在世上也不是绝无仅有的,平日里你不怎么关心这些,便不知道秦渊的唱功那是天下一绝,只不过这要他高兴的时候,而且他平日里写的戏文不会是那样凄惨的,他啊最喜凄美。”
司君不是个痴傻的,听子衿这么一说,她就明白了,但是这迷雾重重的,还有许多疑点没有理清楚……
“那京城里的唱戏写文都这般好,他为何要冒充秦班主啊?”司君问完之后低头喝了口粥,入口仔细品味一番后,眼睛亮了亮,果然比阎幽里的娘子们做的好喝!
子衿看司君这个模样,笑的越发开心,他也喝了一口,这才回答“他啊,是兄长的师弟,唱的很好,不过老班主不让他登台,他便不知从哪儿学来的禁术,偷了兄长的容貌与身份地位,将兄长囚禁在边境,前不久我知道后便派人将兄长接到流江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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