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君被子衿牵着一步一步走出了流浔城,她好几次都想说话,但是又不敢说话,她现在想不通的事太多太多了,她现在只想知道怎么才能让子衿恢复,现在的子衿太可怕了,可怕的让她害怕,可是她知道子衿无论变成什么模样都不会伤她分毫……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啊,他们的马还在那里呢,子衿莫不是想带着她徒步走去他们要去的地方?
出了流浔城后,往东行了百米有余之后子衿才停了下来,他的眼睛已经恢复原样,只是依旧沉默不语。他转过身抬起司君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撕开伤口处粘住的衣服,他看着不深的伤口眉头紧锁,这伤口虽然不深,但是很长……
他想找点酒或者水简单地给司君清洗一下伤口,但是……那些东西都在马儿上,现下他身上只剩下一瓶毒药,他总不能把毒药洒在伤口上……他用匕首划破自己的外衫,扯下一缕布条给司君绑上,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君儿先委屈片刻,等我回去骑了马来,再仔细包扎。”
他说完之后,耳根也红了起来,现下的模样与方才简直大相径庭,司君轻笑一声,取笑起来“郎君方才的模样可将小女吓坏了,郎君方才的模样也将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也吓坏了,郎君啊,你这模样可不多见,快过来,让小女好好看看,小女啊,可稀罕的很呐!”司君方才有多怕,现在便有多调皮。
子衿听闻,虽然确实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但是他这会子倒是听话的凑近司君,他低头平视着司君的眼睛,轻笑着“不知小生这般可算近?姑娘可得好生看看清楚,莫到以后要嫁与小生之时认错了要嫁的郎君,那小生岂不是得不偿失?君儿,方才我说的话都是发自肺腑,望君儿早日考虑清楚”。
子衿说完之后退了一步,恭恭敬敬地作揖行礼,那模样还真像那么一回事……一日之内,听了许多这话的司君被子衿弄的不好意思了,她娇嗔一声“登徒子!还不快去寻马?再迟些,我这伤口可就愈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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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崖上现下是有些热闹的,前厅里帝凌尘坐在主位上,梦挽与无涯坐在下一座,周边白玉崖上的侍卫站了一排又一排,他们今日聚集,是因为十年前的罪人诩瑶在今日竟然偷偷潜入司君的寝殿,如今子衿、司君皆不在白玉崖,发生了这等事,他们便商量着来一个公堂会审,让诩瑶自己交代出来,如若不然,那便一起商量着如何解决了去,免得主子们回来责问。
帝凌尘对这个人简直无语至极,他原先因着任务才与她合作的,后来想通了之后再也没去见过此人,原是以为这是个聪明的,能看出来他的态度的……结果昨天忽然找上他,说让他帮忙去司君的屋里放个物件,他不同意,也明确说了以后不会与她为伍,谁知这家伙立即就去爬了窗户,还好巧不巧地在里面遇到了刚带着洒扫婆子去收拾屋子的梦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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