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必过多言谈,现下之事须得速速查清,你们二人都进来,一同审问,白大人,要不你先将此二人口中的东西取下,不然……他们说不出话,这问了也是白问,走吧。”司君这话说的含蓄,但是除了白老二本人之外所有人都知道司君话中的意思:我怕你的脚布把他们熏得不会说话了……
白老二把那两个人嘴里的东西取下,刚取下他们就干呕起来,看的白老二直咂舌“不会吧,这男子怎么会有女子怀孕时的症状?世间之大,果真是无奇不有啊!”白老二的感慨让司君两人直摇头,她们两个先进去了,她们啊实在被白老二的言语吓到了,再听下去,她们怕忍不住想笑啊……
司君展开手中的信件,拿起一旁的笔,蘸墨之后在青远山上画了个圈,随后将画好的信件递给帝凌尘,帝凌尘接过来展开看了一眼,在心中搜寻着有关青远山的所有信息,最后只得出几个字“无名小卒,其主心胸狭隘,极其记仇。”
其实所谓无名小卒,只是对于这几个人来说,而且青远山也是因为白玉崖的影响,所以才于众人说名气不大,其实怎会不大,只是白玉崖、青远山两地离的实在太近了,有白玉崖这么一座大佛在,普通的菩萨又怎会发光呢?就因着这么个原因,青远山的主子都明里暗里闹了多少次了,这一次在这么多人选中,唯一可疑的就只有这一个,不怀疑他怀疑谁?
白老二也带了人进来,他把人摔在地上,拍了拍手,松了一口气,这两人太不配合了,搞的他想把刚去下来的脚布再塞回去,但是转念一想,这里面还有两个不好惹的在等着呢,要是因为这两个人把他们惹生气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吗?
“白大人,劳烦翻看一下此人的背上可有刺青。”司君抬手指着黑衣人,只要是青远山的人,背上都会有一个形似鹿角的刺青,想来白老二没有细检查过,而且时间实在是太赶,若非有此信件,谁会想得到去查这般贴身得东西?
白老二抽出一把匕首,割破黑衣人背上的衣服,用力一撕之后看着尽是伤疤的背,抬头看着司君,司君亦是有些诧异,莫非是她猜错了?司君摇头,不可能,不是她自负,而是实在是除了青远山再无其他……
“哈哈哈哈,没想到声名远扬的白玉崖竟然把无辜人绑到这来不说,竟然还扒人衣服!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白玉崖上的尊主竟是个好色之徒!”那个黑衣人被白老二压着,但是他的言语可不安分,这话说的是丝毫不顾女儿家的颜面。
可是司君是普通人吗?她不是,只见她蹲下后从白老二手中取过匕首,看着黑衣人,嗤笑一声,用刀面拍着黑衣人的脸“没人告诉过你,不要轻易说本座的坏话吗?尤其不要当着我的面说!”说完,司君便在他的背上划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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