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准备追上自家主子,可却被方才的那位姑娘拦住了去路,焦急的神色在妇人脸上显现,但因着这位姑娘方才让夫人免了出糗,妇人又耐着性子等司君说话,司君尽量把自己的情绪藏起,耐着性子问“秦班主此时应当还在醉酒中,你们有事与我说也是一样的,若非我能解决的事,届时再转告秦班主也是一样的。”
不知是不是司君的话起了作用,又或许是妇人病急乱投医,她看司君不像是普通人,便把从集市上听来的全都说了,还把来时夫人在路上与她说的也一同告诉了眼前的姑娘。
只不过,不知道为何,这姑娘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她脑中突然一滞,在心中自嘲地笑笑,看这姑娘的模样,应当是个在深闺里养的,大概从未听过如此血腥的话,她也真是,这怎么能对一个娇滴滴地小姑娘说出这些话?是她考虑不周,竟然对一个姑娘家心存希望。
“你说,尸体被白玉崖带走了?且拒不归还?”司君的语气与方才的差了十万八千里,她冷冽的语气仿佛十月寒风一样刺骨,她的声音也让妇人心里重新燃起了希望,妇人抬头望着她点头,点着点着还红了眼眶
“老妇也是听夫人说的,老妇出来采买也有一个时辰之久,因着夫人让老妇去寻郊外的渔夫,与他买鱼,这才用了这些个功夫才回来,这一回来就听说我家公子出事了,问了夫人,夫人说跟着公子去的小厮回来之后便是这般说的,小厮是自幼跟公子长起来的,他的话是可信的。”
司君摇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先过去吧,你家夫人身边需要人跟着的”司君听妇人的话有些无奈,她最烦与人打交道,便是这个原因,本来她想的没有这么复杂,这些人也不知因何会理解的那么复杂,真是不知该怎么说他们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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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你该起身了”子衿在秦渊屋子外面一声一声地喊着秦渊,他无奈极了,昨夜喝酒喝的正高兴时,是兄长非让他今日早些来喊他,好露一手他的厨艺,结果这日上三竿了,兄长还不起身!虽然他也是起身不久,但到底是比兄长好些的。
“子衿!你好烦啊……”秦渊略带睡意的声音响起,从语气中能感觉到他此刻的心情并不好,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从榻上爬起……
子衿还在门外候着,兄长此刻不爽,他就极为高兴,让他昨夜喝醉之后疯狂逼问他与君儿是什么时候的事,今日起不来,被人这般催促,也算是活该!他可是一点都不心疼,只是君儿这丫头一大早上(其实已经快到晌午了)去了何处……
片刻之后,一个伙计带着一个子衿从未见过的夫人(看发髻穿着,是位夫人的)过来,那夫人在临近屋子的石桌那边等着,伙计快步过来向他行了一礼,诉说了一遍那位夫人的话,子衿转身看了一眼紧闭的门,再一次催促“兄长快些出来,有位夫人有事与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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