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伦看着写着十万两银子的欠条,眼皮抽了抽,他抬头看着脸上毫无表情的子衿,有些不可置信地问“尊座,您是否弄错了?”什么样的花草要十万两银子?先不说贵不贵的话,先说那些花草压根不是什么名贵的,便是连个名声都没有。这活阎王简直与土匪无异!
“自然没有。”许子衿对这个数额是不满意的,但是无涯查了一下,这厮的所有积蓄竟然只有这么一点,啧,真是不知道,这厮这些年的银钱究竟去了何处。
“可是在下……”蔡伦噤声了,他看到司君进来了,她的身后没有秦渊的身影。
“解决了?”子衿低声询问,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吧,虽然声音极小,但是秦渊却听的格外清楚,他听着子衿的话,眼睛里飘过一丝惊喜,只不过转瞬即逝。
“嗯,许大人,这个能不能也……”司君意有所指地看着蔡伦,许是她的眼神太过露骨,又许是她的意思太过直白,吓着了蔡伦,只见他站起身疯狂摇着头“不不不,小尊主,我已经同意欠条上说的了,您几位都是天下闻名的,可不能那个那个言而无信啊……”
司君有些无辜地看着子衿,她耸耸肩,又转身出去。
“帝凌尘,你今天当真要与我作对是吗?”刚出去不过片刻,就听到司君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随后劝架的声音一阵一阵的传来,再然后就没有声音了,好像去了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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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不再住几天吗?”阎幽外,子衿几人与秦渊对立站着,几人的穿着都挺华贵,但是上面的花纹却比往日的略显粗糙,这是柳萱亲自缝制的衣服,也是难为她了,来了阎幽之后一直缝制衣服,现下若非他们师徒三人的衣服已经缝制好,不然她还不肯去休息。
“不了”秦渊摇着头,他轻笑着“这几天下面的言论已经越发不像话了,我若再不回去,我那戏班子估计真就给我办葬礼了。”
这番话让子衿师徒三人不由得笑出来,司君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递给秦渊“秦班主,这把匕首您拿着,如果在下面遇到困难,可拿这把匕首到红月茶楼求助,若是对方是非富即贵的人物,你可以把匕首上的字亮出来,他们若是识数,自然不会为难你的。”
秦渊犹豫再三,终于在子衿鼓励的目光中接了过来“既如此,那便多谢司君了。”这几天在阎幽也算是跟这些人都相熟了,他唱了半辈子戏了,自然看出这三人之间的纠葛,他试探着问过司君几句话,可看司君的模样,完全只对子衿有意思,对帝凌尘除了恨铁不成钢以外就没有其他的感情掺杂其中了。
帝凌尘从袖中拿出一支玉簪来“您别嫌弃,我这玉簪虽不及师姐的匕首,但也是有点用的,若有危险,您便拿这支簪子去找归生当铺的掌柜,他能护您周全。”帝凌尘也算是冒着被发现的风险送的这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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