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子衿的话太过露骨,便戳痛了蔡伦的痛处吧,只见他在地上挣扎着,面目狰狞,丝毫没有一丁点伶人的模样。他低声嘶吼着,仿佛一个畜生一般吓人,看的子衿嗤笑一声“啧,蔡伦,你知晓本座为何插手你跟秦渊之间的事吗?”
子衿的声音有点冷,他当然是不会告诉这个人实话的,只不过他想让这人知道,他是因为什么才被他们抓来的,不然若是他出去胡乱说话,平白给兄长添麻烦才是大过……
“什么?”蔡伦也是不知为何,明明不想知道的,可是他却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自然是因为你惹了本座不悦!”子衿冷了脸,整个人不怒自威起来,他这模样让蔡伦不禁打了个冷颤,蔡伦看着他,终于开口问出了自己想不明白的问题,他问“你是谁?凭什么插手我的事?凭什么将我软禁于此!”
这个问题问的好啊,帝凌尘特别愿意代子衿回答的,只见他上前行至蔡伦跟前,蹲在他前面抬手轻轻拍了一下蔡伦的脸,轻笑一声“您这话说的好生奇怪,你在我白玉崖上杀人,结果却反过来问我们是谁,你都不打听打听白玉崖都有些什么人吗?”
帝凌尘这话直接将蔡伦钉在原地,他仿佛不会呼吸了一样,好半天没有喘气,他这幅模样仿佛取悦了帝凌尘一样,只见他放声笑了起来,摇着头站起身,转头对着子衿挑眉,痞坏痞坏的“师傅啊,你把人吓傻了,不知道这银钱得赔给人家多少哩!”
“胡说,哪是师傅把人吓傻的,分明就是你,别赖给师傅,况且师傅这个月的银钱都要拿来给我置办衣裳,你可别打它的主意。”司君仿佛护食小兽一般皱着眉头开口,她当然知道帝凌尘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她就是不想这个人打子衿荷包里的银钱的主意!她都还没来得及捞多少呢,怎么能赔出去呢!
“行了,无涯你进来”子衿打断这两人的拌嘴,这两个傻徒弟哟,现在怎么能想他的银钱呢?现在分明从这人兜里捞钱才是最靠谱的!
无涯只候在门口,子衿一叫,他就进来了,他恭恭敬敬地叫了声“尊座”之后,便站到一旁,等待差遣。
“无涯,你去白玉崖上仔细清点一下损失,顺便通知一下其他人,让他们找个地方商量一下我们这些年辛辛苦苦栽种的花草该收取多少银钱才合适,有了结果之后速速回来,不然本座怕这位蔡伦公子抵不住饥饿……”
论腹黑,谁人比得过许子衿?反正司君等人是自叹不如的,尤其是帝凌尘,他心里简直是叹为观止啊。
而且,听听这人的话,像样吗?什么他们辛辛苦苦栽种的花草?他也真是怪好意思说出来,白玉崖上的草已经快有半人高了,花更是不见一朵,就这还好意思讨要赔偿!他非得说说许子衿不可!
“师傅,您别忘了,那花草是弟子快马加鞭,不眠不休了三天才取回来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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