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色极好,无云。
昨夜一夜好梦,第二日醒来时已经午上三杆,双惜将宅子前前后后打扫干净之后阿娇才起身。
她们两人一同离开京城,去了临江,淮南两地,两个从未出过京城的小姑娘能这样安全顺利到达淮南,一路上艰辛程度不必细说,阿娇与双惜名未主仆,实为姐妹。
一路过来双惜处处为阿娇着想,护着她,依着她的性子,她们二人算是同甘共苦过,阿娇待双惜也与旁人不同。
淮南路途遥远,她也不娇气,一路上吃的不是佳肴,穿的不是绫罗绸缎,住的也不是豪华宅子,起先略为不适应,后面逐渐好了起来。
像打扫宅子这类事自然不可能是双惜一个人做,阿娇有时候也会替她分担一些。
吃完午膳之后,一时闲来无事可做,阿娇兴冲冲地翻出不久前双惜才收好的那幅画来。
画上淮水河畔,淮水的风平浪静,还有河畔树丛青草及一个古亭。
越看越爱不释手,她忍不住拿起桌上的毛笔在另一张宣纸上提笔写下几个字。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阿娇正在出神,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上了她的脖子:“别动,再动我就杀了你!”语气特别冰冷,语气中透着警告的成分。
这个声音如此之陌生,冷得让人察觉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像是个没有感情的傀儡。
阿娇沉默地站在那里,不敢动分毫,心下默默盘算起来,声音冰冷,能悄无声息地进来,肯定无疑他是死士。
何为死士,专门替人办事,不暴露雇者身份,武功高强之人。
“到底是何人要杀我?”阿娇很冷静地问道:“让我死个明白吧。”
死士蔑视地望着她,没有回答她的话 ,死士都是受人雇佣,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又怎么会告诉你身份呢?足以可见她方才问的问题有多么的愚蠢。
他抬起头正准备直接把她打晕时,一道黑色身影很快出现在她面前,出手与那死士打了起来。
死士动作极狠,招招夺人性命,对待陆曜没有像方才对待她那样心慈手软。
陆曜武功也不差,只是不像死士那样狠毒,出手都留着余地,两人打下来胜负难分。
一道沉重的吸气声响起,好像似乎是陆曜发出来的,难道他受伤了?阿娇抬头望去:“你受伤了?”
他今日一身墨衣,黑亮垂直的发,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的身材,冷傲孤清,孑然独立于天地之间。
“保护好自己。”陆曜语气冰冷地嘱咐道。
阿娇欲在说什么时,忽然看见了他肩膀的伤,惊呼道:“不要手下留情,当心一些。”
现在如此危难的时刻,她还有心情关心他的伤,陆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里有着淡淡的不知名的情绪:“好。”
没过多久,死士不敌最终败下阵来。很快消失在屋内。
陆曜伤得也很重,尤其是肩膀被刺了一剑,衣服也被划破露出一个很长的口子。
看着血淋淋的伤口,阿娇不禁抽了个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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