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刘彻搂着阿娇入睡,看着殿内的梁柱华美的纹饰,阿娇桶桶他“你说承业和如玉现在怎么样了?我是不是对他们关心太少了,以至于他们跟我不怎么亲近。”
刘彻翻了个身,拉住她的小手“孩子们大了,自然有很多想法和报负去实现,咱们操心这些做什么?你还想他们怎么亲近你?早就过了粘着亲人的年纪了,总不能还赖着你撒娇。帝王家的孩子到底早熟,能做到这步已经不错了。”
阿娇眼波一动,想要说什么,但终究掩于唇齿“到底……是我亏欠于他们。”
刘彻含笑“既觉亏欠,那就加倍的弥补好了。”
阿娇白了他一眼,这话以前是她拿过来安慰他的,这倒好,直接不带变动的又安慰回她身上了。
且说回承业和如玉那里。
承业负责安顿疫民,提供吃食和避寒衣物,筹措药材。
如玉则负责坐镇大夫那里,和他们一同研制缓解疫情的解药,夜色深沉,就剩下她一个人在核对药材。
“公主,早些休息吧,明天再办也不迟。”
如玉头都没抬“等到明天就来不及了,病人可不会等你,疫情发展太过迅速。只能抓紧现在所剩时间,整理药物,配置解药。别担心我,这里马上就整完了。”
一件玄色披风落在她肩上,“我陪你。”来人落座在她对面。
她一怔,眼中闪过惊喜变得复杂“子孟。”霍光微微一笑,眉目因多日奔波,有些疲倦,但丝毫不掩目中万丈光芒。
玉面玄衣,头发束成利索精炼的马尾,
当真是玉树兰姿,极为出色少年郎。
“怎么不叫我霍哥哥?”手一下一下,有节律的敲着桌面,懒懒散散的问。
若玉惊觉自己出神,知道这已经是失态了,低下头去继续整理药材,不怪她失魂,只怪他的皮相生的太好,轻易勾人魂魄。
随口答道“若琼叫的,我不叫。”她不想在他心里跟若琼的位置一样,她也不想叫他哥哥,她就是想叫他一声“子孟”
但一想到舅舅的死和卫氏有关,他又是无论如何都和卫氏有斩不断的抉择,心里就又痛又苦。
她刘如玉,虽然喜欢一个人,却也绝不会忘记是非,忘记舅舅,忘记母族。
她与他就止步于此吧。
脑中念头纷纷杂杂,手下动作却依旧准确麻利。
霍光听了她的话,轻叹“到底是个孩子心性,再怎么也是藏不住事。”
如玉抿抿唇,一脸戒备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他无奈“你心里想什么就差挂在脸上了。”
如玉“……”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既然药材都已经搞定,她就想逃离这尴尬场景。
她抬步要走,“我知道你因陈希之死,对我也颇多介怀,但我想,我接下来说的话,你不听,一定会后悔。”只好脚步缩回,淡然的又坐回去,开口道“那……你说说?”
“陈希之死 确实与卫氏脱不开干系,但连坐都不会将所有人一棒子打死,您这好歹也得给个申辩机会不是?”
“其一我与卫氏,并无多少情分,甚至还有不少嫌隙。若说有联系也是因为我哥。而现在,他们伤透了我哥,让他宁肯远走,也不愿回来。我又为何要去替他们卖命,去他们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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