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卫子夫这边,听了刘雪的告状,她沉吟片刻,开口道“来人,去请刘如玉。”她拉着刘雪的手,心里颇有惆怅,这孩子一点心眼都没有,又学不会忍。将来自己不在了,她可怎么办?只能指着据儿多多照拂一二。
三个孩子里,自己最偏疼的就是这个长女,可惜,她不争气啊,连自己的半分之一都没学到。卫子夫表示很头疼,偏偏,那个女人还走了,谁还能帮自己?
她垂下眉眼,思量万分。
刘如玉听到侍女传话,心里着实打了个突,但转念一想,自己的娘对上卫子夫都没输过,自己又怎么能怕?她让金缕去找楚服。自己则跟传话的人走了。
楚服和刘承业收到消息,刘承业脸色沉了下来“她这是想干什么?为什么针对玉儿,是想敲打我们?”
楚服心下着急,开口道“你先别急,去找皇上,我先去椒房殿,到时候在随机应变。”刘承业应了下来,分头行动。
楚服以服侍皇后更衣的身份进了椒房殿。
卫子夫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人,她的眉目很像她娘,同样的精致的想让人狠狠踏在脚下,慢慢的隐藏起了情绪,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见了本宫为何不行礼?”
刘如玉只是弯腰抱拳,却不下跪。“回……贵人,臣此生,跪天跪地跪父母,不跪任何人。”她竟是始终不肯称她一声皇后娘娘。“真是放肆。”
刘如玉笑了“贵人权冠后宫,又何必跟臣这个小人物过不去呢?”
卫子夫忽觉无趣,恹恹道“确实,我又何必和你计较呢。”刘如玉暗自松了一口气,楚服也悄悄进来了,看看刘如玉没有受伤吃亏什么的,也放下心来。
“只是你这番,倒是在陛下面前出了好大的风头,竟然越过中宫。这又该如何算呢?”刘雪,刘据在当时,代表的不仅是自己,还有中宫。
楚服一听,心下就来了气,合着您老人家人家当时在一堆适龄宫女中哭着求刘彻时,就考虑过中宫?心下不禁对阿娇让自己帮助卫子夫的决定有些不满。
站出来说道“娘娘莫不是忘了当初与人的约定?”卫子夫浑身如坠冰窖,眯了眯眼,呵,原来是楚服。她现在应该是死了的,是有人救了她?
刘彻此时也赶了过来,看到如玉无恙,让楚服带了下去,金错也跟着楚服一同下去。
所有人,包括刘雪也都退下去后,刘彻扯了扯衣襟,眼中压抑的是一片山雨欲来的平静。空气都渐渐凝固,压的卫子夫喘不过气来,从来如此,她与刘彻交锋,她败得鲜血淋漓。
“陛下,这是来兴师问罪的?”刘彻笑了,眼底丝毫感情都没有“子夫何罪之有?若是连你都犯了错,还有谁能不犯错呢?嗯?朕的好皇后?”这话说的是无比讽刺,前世今生,她也不过是个他所谓的称职皇后而已。
她狠命的咬了一下舌尖,勉强保持清醒“陛下,你也说了,我是皇后。”
“可这皇后,换谁来当不可以?”
她冷笑“既然谁来当都没关系,您怎么就不能让阿娇当呢?”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卫子夫捂着脸,看向刘彻,刘彻冷冷开口道“你也配提她?”他狠狠地攥住她的下巴“立你为后,确实是因为对你和据儿多有愧疚。
更多的是因为你的凤命还有卫青,霍去病。
这……不代表你可以干涉我的事和我的人,懂?”卫子夫艰难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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