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出了椒房殿,去了长乐宫去看窦太后,她距离前世去世也就剩几年了,自打娇娇去往长门,身体越发的不好。
模模糊糊的看见他来了,冷着脸“你来这里作甚?你把我娇娇带回来。”
刘彻面上的笑听到阿娇时消失了,开口道“孙儿其实……也很难受。”
窦太后忽然就软了神色,招手让他过来。他乖乖的过去,窦太后拉着他的手,“彻儿,祖母知道你很聪明,也知道你治国很有一套。”刘彻暗了神色“可你这般为难着自己的心意,不难受吗?”他不说话。
她拍了拍他的头“你这孩子,哪点都好,但是就是太过薄情。”
他眼神迷茫,薄情……吗?只听她继续说道“你玩制衡之道玩的好,你也应该明白要完成一件事,得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他乖乖点头,一副受教的乖宝宝样子,窦太后失笑“可这世间唯有感情是衡量不来的,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也永远是不对等的,不是你爱她多一点,就是她爱你多一点。正因如此,无论是怎么分,都显的不公平。可你知道为什么有的人心生怨怼,有的人却毫无怨言吗?”
他不确定开口道“心生怨怼的人,是因为他们得到的少了?而那些毫无怨言的人是因为他们得到的多?”
她摇摇头“恰恰相反,那心声怨怼的人往往在感情里得到的是最多的,而那些毫无怨言的人才会得到的少。” “为什么?”
她笑道“哪有什么原因啊,就是因为在感情里是毫无道理可讲的,才会让人痴迷。所以不要以你的权衡之术来看待感情,不然你会输的很惨。”他似懂非懂的点着头。
“彻儿,其实……我是不愿意娇娇嫁给你的。”他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她不紧不慢的继续道“可是,阿娇说服了我,她说,因着你的缘故,她愿意赌一次。怎么着,你也不能让她输的太难看不是?”刘彻眼眶有些红,阿娇啊,他的阿娇。
窦太后语重心长的道“你与阿娇,都要好好的走下去……祖母也就没什么操心的了。毕竟……你们还有长长的一生要过呢 ”
送走了刘彻,窦太后的脸复又沉了下去“这帮诸侯,真是惯的无法无天了,他们要反天?”
派心腹前往淮南王刘安的分国,她倒要看看,这个小小的诸侯能否翻了她大汉的江山!
刘彻从长乐宫里出来,就回了旖兰殿,因着俩孩子在这里,他就把日常居住的清凉殿挪到了这里。陪着成儿还有如玉玩儿了一会,宫人通禀太子刘据前来请安,他身形一顿淡淡道“让他进来吧。”刘据进来看见他们之间温馨和谐的氛围,眼中闪过一瞬间羡慕,哼,他不羡慕,不羡慕。
一板一眼的向刘彻请安,刘据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但也没说什么。如玉看他的样子就想捉弄一下,她悄悄的往手上蹭了些墨汁儿,走到刘据身前,一本正经的和他握了握手,等她塞开手,他才发现自己的手黑乎乎的,“你……你”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如玉悄悄地朝他扮了个鬼脸,眼睛咕噜噜一转,跑向刘彻“爹爹抱~”还没等刘彻反应过来,她就钻在了刘彻怀里,在脸上画了两撇小胡子,刘彻哭笑不得,承业见状,趁她不备悄悄的往手上抹了一点朱砂。
果不其然,她转头奔向哥哥“哥哥~抱”承业一脸严肃“不许过来。”如玉笑嘻嘻的奔向他,眼看着就要得逞,承业的手动了,以一种迅雷不及不及掩耳之势,在她额头上点了点“你输了!”
如玉讪讪的住了手,一脸委屈巴巴的站在原地“哥哥真讨厌,每次我都没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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