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刘荣大闹一通后,阿娇反而待刘彻更温和了些,刘彻对此很意外,但对阿娇难得的温柔还是很受用。
刘彻不是暗中做好应对的准备就是和阿娇待在一起,日子倒也过得充实自在。
而刘荣那边却状况百出,先是馆陶在刘启面前总是不经意夸赞刘彻聪颖,让刘启回想起刘彻出生前王夫人说梦日入怀的故事,刘启不由得认为这孩子不一般。对刘彻更加宠爱。
加剧了刘荣一党的恐慌,他们开始向刘启进谏让刘彻前往封地。
刘启大怒,叫了刘荣觐见“对于让彻儿前往封地的事,你怎么看?”
刘荣跪下“臣以为亲王前往封地是宗法所定。胶东王也未能有例外。”
刘启冷笑“且不说祖宗律法规定的时间是亲王成年才走,彻儿才三岁,你就这般容不下他?”
刘荣抬起头,“非臣容不下刘彻,实在是无奈之举,是臣这一脉让臣不得不这样。”
刘启更气了,把手中的茶盏狠狠砸在地下“身为太子,连自己身边的亲信都掌控不好,将来如何打理好着江山?难不成被你身边的人牵着鼻子走?朕还能指望着你什么?”
刘荣只是紧紧伏在地上,不置一词。
刘启挥了挥了手,让刘荣退下,派人去叫刘彻。
没降罪太子,但是显然,父子离心。
刘彻进来看到地下破碎的茶盏就明白了七七八八。他跑过去拽住刘启的衣袖“父皇莫生太子哥哥的气,当心气坏了身体。”
小小的奶娃做此情态自然惹人怜爱,刘启沉默片刻,把他抱起来“你怎知我见了太子?是你那母亲说的?”刘彻不知道他究竟为何这样防着母亲,他明明和母亲很恩爱,但在一些关键时刻总会提防她,难道这就是至亲至疏是夫妻?
刘彻摇了摇头“是我自己猜的,不关娘亲的事。”
刘启惊异地看着他“你是……”
刘彻不待他问径自说道“近年,国泰民安,边境并未有战乱,也无天灾。值得陛下生气的只能是内务,可内宫也并没有什么事,反而是太子哥哥很有可能惹陛下生气,所以我就猜刚才太子哥哥来过。”
刘启眼中闪过惊异,原本他听大臣说他最近表现聪颖,以为只是奉承之言,没想到倒也有几分聪明
“那你且说说我为什么生气?”
“生气的缘故其实不在于彻儿,而是太子哥哥不懂陛下苦心。”
刘启挑挑眉,不置可否,眸中晦暗难明
“其实,太子哥哥原本不需要忌惮于彻儿,彻儿年幼,而陛下年事已高,子弱母壮,如若彻儿真有机会登顶太子之位,将来恐有遭外戚干政之嫌。而太子哥哥的年龄就完全不会有此隐患,只要他治下得当。”
“好一句治下得当。”刘彻完全无所谓,前世父皇也曾与他秘密谈话,他也说的这些,他现在只是一字不差的说出来而已。
当时他锋芒毕露,完全不懂隐藏,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他记得他后面还说“可太子哥哥差的就是治下得当。我朝立朝之初就一直没摆脱外戚干政的影响,需要的是有有勇有谋的当政者。而太子哥哥的性格太过仁善,容易被身边人所影响。”
重生一世,他才知晓,刘荣被废,除了馆陶和自己母亲从中使诈之外,未尝没有自己的一份,若不是自己急于显摆,口无遮拦,也不会让刘启下定决心废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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