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玄阁看着江墨寒把写好的手稿放进柜子里,看着侍女把房间门关上。
江墨寒坐到玉玄阁身边,摸着他的脸,轻声说道:“吾这几日要闭关,所以你要照顾好自己,莫要累着了。算算时间,你化为人形的时间也到了。”
玉玄阁听话地点了点头,随后用被子把头蒙住,蛇尾慢慢消失。
“你有能去的,和不能去的。其他事,就由你自己决定了。”江墨寒好像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和阳光。
说完,江墨寒就离开了。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之后,玉玄阁才探出头来,看着诺大的墓室。叫了一声江墨寒的名字,许久无人应答。
玉玄阁立马开心起来,他在床上活蹦乱跳。像个孩子,要知道,他在邓府不能这样,在江墨寒这里也不能这样,只有大家不在的时候,才能幼稚地在床上蹦跳。可忽然踩中了一块床板,玉玄阁自然是因为好奇而俯下身去查看,闻到了一股暖暖的香味儿。
这是法器吗?没有这么暖的法器,应该是香料。玉玄阁排除了法器的可能,就放心了,他掀开被子和床单,真的发现了一块木板。
打开一看,居然是凤袍!上面绣这一只叼着柳枝的白凤凰,里面的香味还真的大,袖子里有一张红符纸,本以为是镇鬼符,结果是一张写着“邓弦礼”的红纸。玉玄阁看着房间里的陈设和装饰,顿时清楚了一切。他的脸红成了桃花。放了回去。
“倾信台!”玉玄阁喊着。
但倾信台已经被江墨寒顺出去了,也没有侍卫闻声而来。
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好丢人的,到了这一境地,大家都清楚玉玄阁和江墨寒的关系了。
好在门没锁,玉玄阁顺利出门,眼前的一切都是多么黑暗,白玉铺成的地板特别潮湿,很容易打滑,琉璃瓦上滴着水,到处都散布着一股寒气,难以找到光源。
黑暗的路上,能看到莫名其妙流出的血,能看到石桥下正在喝血水的象,也能看到正在奔驰的马,通体漆黑,一双红眼,动作敏捷,身材矫健。它们看样子是在地宫里生活了很久,而且受到了极好的对待,虽然与阳间有异,但想想这里是玉碑山,也很正常。玉玄阁又是神官,怕这些干什么?尽管如此,还是要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玉玄阁走过血水上的石桥,走过幽暗的长廊,他越走越急,满头大汗,开始奋力奔跑。
地宫比玉玄阁想象中的更大,太大了。宫室被宝石、珍珠、玛瑙、象牙点缀,里面甚至供奉着玉玄阁的神像。
玉玄阁停下脚步,对这座与地下洞穴相连通的奇幻地宫叹为观止。
但是,他也误打误撞,来到了血流成河的监狱。刑具遍布,十分渗人,手铐、脚链、鞭子、烙铁……地上是一堆堆骸骨。
玉玄阁不能忍受这番场景,一阵头晕,晕在了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玉玄阁在江墨寒怀里醒来,谁曾想玉玄阁内心只有恐惧,还是被江墨寒点了穴,才没有再一次晕倒。
“罪过,真是罪过。本想着给明霁解闷,让他来一次地宫冒险,结果玩过火了。应该把地牢收拾干净的。”江墨寒喃喃自语。
谁知听到这话,玉玄阁立马起身,扇了江墨寒一巴掌。
“下了手,可莫要后悔。”江墨寒温柔的语气中带了一丝威胁。
周围像是一个戏场子,很大很大,舞台也被装饰得很好,但只有江墨寒这一个鬼。
“我无悔,倒是你,这般害我!”
“对对对,是吾不对,任剥任刮悉君之便。”
“你整日玩出那副样子,是打少了!”
“那便打吾一顿出气吧,吾之前也做了不少坏事呢。”
江墨寒笑得如一只狐狸。但玉玄阁气得像一只豹子,他又扇了江墨寒一巴掌。江墨寒也不是吃素的,他的指甲立马变得坚韧,双目赤红,獠牙也挪到了玉玄阁的脖颈儿。
但玉玄阁可不是没脑子,他对江墨寒玩弄自己,出尔反尔,越来越反感。
“你跟我去地牢!”玉玄阁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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