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儿臣出言不逊,藐视皇威,儿臣小惩大诫罢了。”
见上官玉锦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皇后瞬时怒从心起,眉间带上威严,瞪着上官玉锦,怒斥:“你既贵为公主,就该有属于天家的气量,区区一个伯府小姐就令你如此大动干戈,你这些年的倒是越来越沉不住气了,本宫是怎么教导你的?”
皇后的这番疾严令色让上官玉锦觉得好笑,她把背挺得笔直,迎上皇后的目光,唇边带着嘲讽的笑意。
“明明是伯府小姐有错在先,母后却不问问她说了什么,一来就问儿臣的罪,不过是区区一个伯府小姐而已,别说是命人掌掴,就是打杀了又何妨!”
以她上官玉锦的权势和地位,打杀一个伯府小姐又如何,谁敢说三道四?就算是父皇也只是会关她几天禁闭亦或是略施惩戒罢了。
皇后气得从贵妃榻上做起来,浑身颤抖,指着上官玉锦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你……”
老嬷嬷见状忙上前扶住皇后,劝解道:“殿下,您就少说几句吧,娘娘也是为了你好。”
上官玉锦原本就不多的耐心被消耗殆尽:“玉嬷嬷,好生伺候着母后。”
而后,她又看向皇后,眸中充斥着无尽的冰凉,说出口的话也是气死人不偿命:“想来母后也是不愿意见到儿臣,儿臣就不在您跟前晃悠了。”
说完,不待皇后再说些什么便行礼转身离去。
宫门外,傲雪等在马车前,小脸上一片担忧之色,急得走来走去,见上官玉锦出来,面上一喜。
“殿下!”
她从小侍候在上官玉锦身边,当然是知道自家殿下与皇后的关系不好,皇后一旦召见,殿下准少不了责罚。
上官玉锦脸色十分难看,眼底被寒霜覆盖,整个人散发着浓浓的杀气,令周围的人不由得背脊发凉。
傲雪咽了咽口水,完了,又有人要倒大霉了,也不知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惹殿下。
上官玉锦上了马车,声音冷冷:“摆驾定安伯府。”
傲雪:原来是定安伯这个倒霉鬼!
天色渐黑,定安伯府后院传来女人的抽泣声与男人的怒斥声。
定安伯夫人以手帕掩面哭泣,定安伯则是怒不可遏。
“你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无知妇人,竟敢跑到皇后娘娘面前搬弄是非,你当萱城公主是什么好惹的?我王家总有一天会被你害死!”
定安伯夫人眼中带泪,把自己的女儿抱在怀中,两人哭成一片,不知死活的顶嘴:“那萱城公主仗着自己身份尊贵欺辱我的女儿,你不肯为她出头,我这个做娘的心疼她。你若怕她报复,我带着女儿回娘家便是。”
定安伯顿感眼前一黑,头脑一阵发晕,恨不得一巴掌扇醒这个蠢货,他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娶了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萱城公主来了,老爷,萱城公主来了!”
“还不快迎接。”
“殿下直接带人闯了进来!”
听到下人来报,定安伯当时就吓得双腿发软,急忙携全府家眷迎接上官玉锦。
“臣携家眷拜见公主殿下。”
公主府的侍卫搬来太师椅,侍女们则是提着马灯站在两侧,上官玉锦慢悠悠地坐在太师椅上,神色慵懒,淡淡瞥了眼跪着的众人,没有喊起身,而是开口道:“谁今日进宫了?”
伯府的人都齐齐看向了定安伯夫人,神色各样,有幸灾乐祸的,有同情的,也有事不关己的。
定安伯夫人心里发慌,一个劲儿的看定安伯,全然没了上官玉锦不在时的理直气壮,定安伯却是连一个眼神也没给她,她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再次跪下。
“臣妇拜见公主殿下。”
上官玉锦将目光移到她身上,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威压:“你今日见了何人?说了些什么?”
定安伯夫人猜不透上官玉锦的用意,思量着回答:“臣妇进宫见了皇后娘娘……说……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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