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上官昭闻悠悠转醒,一抬眼,正对上孤独知君那张紧绷的脸庞,他正立于床沿。她本想借势再假寐片刻,却未能逃过孤独知君锐利的目光。他语调平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公主,既然已醒,便起身吧。”然而,上官昭闻对此充耳不闻,反而紧闭双眸,佯装沉睡。孤独知君并未多言,径直伸手将上官昭闻自床褥中一把拉起。突如其来的力道让上官昭闻猝不及防,她口中顿时溢出抱怨:“哎哟,你发什么疯?弄疼我啦!”
“我之前就提醒过公主,别拿我母亲的事来找我茬。”孤独知君话语中透着坚定。上官昭闻不服气,“凭啥要听你的?”面对这挑衅,孤独知君眼神一凛,郑重其事地告诫:“公主若再如此,别提你姐的死,我会让你尝到更大的惊喜!”上官昭闻嗤笑一声:“你算哪根葱,还敢对我这个公主颐指气使?”
孤独知君嘴角一勾,透出一丝冷笑,显然对上官昭闻的话语毫不在意。他那副神情分明在告诉对方,上官昭闻所说之词在他眼中如同过耳云烟。而上官昭闻捕捉到这抹冷笑后,非但没被震慑,反倒乘势追击:“掌门大人,您如此执着于此事,莫非是怀疑自己体内流淌的并非孤独家族纯正血脉?”话音落下,周围空气仿佛凝固了几分。面对上官昭闻的犀利质问,孤独知君并未接茬儿,只是目光冷若寒霜,牢牢锁定对方,沉默得像一座冰雕,无言中透出一股无形的压力。任凭上官昭闻如何挑衅,他始终片语未发,仅凭那冷漠的眼神诉说着无声的回应。
得知孤独知君离去,上官昭不禁对自己咕哝道:“哎呀,我这张嘴,净说些什么呢!”当孤独知君返至书房时,发现艾戴已静候多时。未待艾戴开口,孤独知君率先言道:“关于姜振兴那边的事宜,让他们火速筹备好,我这头会全力配合的。咱暂且不必做那冲在前头的靶子。”艾戴应声答道:“遵命,掌门!”
李冉与上官昭闻正坐在亭子里闲聊,上官昭闻向李冉抛出了一个问题:“嫂嫂,那管家媳妇儿是怎么突然疯掉的呀?”话音刚落,李冉的脸色瞬间变得庄重,她回应道:“唉,自从她儿子过世后,她的精神状态就一直没好过。”上官昭闻听罢,轻呼一声:“啊。”对此表示惊讶与同情。李冉接着讲述道:“她那儿子和咱们家孤独知君同岁,两人打小一块儿长大。记得他们十二岁那年,孤独知君、她儿子还有几个小伙伴结伴去河边玩,结果她儿子一不小心掉进水里,就这么没了……”
上官昭闻脸上流露出对孤独知君深深的疼惜之情,李冉接着道出了往事:“其实,受伤害最深的是孤独知君。当年,管家的妻子坚信是孤独知君将她的儿子推进河里,对他紧追不舍。他后背那道疤痕,就是出自那位夫人之手,她固执地认为自己儿子的死全因孤独知君所致。”“疤痕?”上官昭闻追问,“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呢?”李冉娓娓讲述:“在孤独知君只有13岁那年,管家的妻子手持利刃,趁他在睡梦中时狠心划伤了他。那疤痕深深刻在他的背上。”讲到这里,上官昭闻心中对孤独知君的怜悯愈发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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