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阳光随着夏日的微风吹进一个屋舍。
屋舍上挂着个牌匾,牌匾上写着两个大字“浮室”。
阳光透过窗棂,随着夏日微风,洒满屋内,照在谢淮雨脸上。
谢淮雨一身素衣,躺在浮室的床上。
阳光刺目,谢淮雨的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沉睡已久的双眼。他坐起了身,目光环视四周,那双仿佛能看穿人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郁。
谢淮雨心中一凛,意识到这异动必是有人触动了结界。
他轻巧地穿上鞋子,步履轻盈地走向屋外,每一步都显得那么从容,仿佛世间的纷扰与他无关。
云梦泽广袤无垠,却因久无人迹而显得荒凉,杂草丛生。
谢淮雨往结界异动处走去,眼帘闯入一个少年一身黑衣,乌黑的头发高束,五官俊朗。少年的眼中闪烁着对未知的好奇和对强者的敬畏。
魏嗣音在谢淮雨面前站定。
他不可察地打量眼前的人,得出了个结论:长得好看,很白,是个好人。
的确,谢淮雨一睡就是四年,四年里没晒过太阳,在阳光底下白得发亮,但那深犹如深渊般的眼眸,更让人难以忘怀。
魏嗣音还在看谢淮雨时耳畔响起一个略微沙哑的声音:“你是谁?为何擅闯云梦泽?”谢淮雨的声音带着久未言语的沙哑,却也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魏嗣音为了不被罚随便扯了个谎:“在下钰门关弟子,涵虚长老座下关门弟子。那请问前辈是何人?”
谢淮雨听见此话忽然觉得好笑,勾唇浅笑起来,那笑容中带着一丝不羁和反叛。
谢淮雨想逗逗他便开口道:“是吗?那你倒说说这涵虚长老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语气中满含笑意,却也透露出一丝深不可测。
魏嗣音思绪被拉了回来,回道:“呃……,他是一个……”魏嗣音从未见过涵虚长老,但他知道,眼前的谢淮雨,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魏嗣音眼睛一亮,想起自己的师兄提起过:“他是一个很自私脾气很好……的人。”
魏嗣音并没有发现谢淮雨发黑的脸色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
谢淮雨终是忍不住,微蹙着眉咬牙切齿的说:“隐尘。”
一瞬,谢淮雨的手中金光浮现,就一眨眼的功夫幻化成了一把通体散发着寒光周身萦绕着金光的剑。
魏嗣音一脸懵的看着他的操作。
魏嗣音愣愣开口:“不是,前辈是你让我说的,现在又要打我,什么意思?”他满脸迷茫。
谢淮雨手握着隐尘,目光淡淡的扫了魏嗣音一眼。
“少废话,接招。”谢淮雨说时慢那时快,提剑闪身上前,抬手就是一剑。
魏嗣音闪身躲开那一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看见散发寒光的剑明明晃晃的出现在眼前。危急关头魏嗣音“咕噜”一声滚到了地上。
待魏嗣音起身已经离谢淮雨足有三尺远。
“前辈,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们好好聊聊如何?”魏嗣音边说边整理乱掉的衣襟,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俗称欠揍。
谢淮雨白眼都要翻上了天:“不聊。”语气依旧冷淡。
谢淮雨说着又朝魏嗣音的方向闪身而去,手持着剑又砍了过去。
魏嗣音躲开那一个剑,他才发现与此人讲不了一点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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