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愿耕耘,不问收获,生死不过黄粱一梦。万千英魂长眠碧峰之间,孤寂何足挂齿?百万将士心系社稷,国家兴衰,焉能畏惧?
月色如水,映照着那位独自沉醉的英魂,他的胸中燃烧着炽热的爱国之火,家国的重担烙印在他的脊梁。每当忆及那些并肩战斗的兄弟,他的眼眸中总会泛起晶莹的泪光,尽管男子汉大丈夫的信条告诫他泪水不应轻易滑落,但他为了那些逝去的先驱,已无数次让悲悯的泪珠无声坠落。
末了,他一饮浊酒尽,偏过头来掩面擦拭泪水。
他好想娘亲,好想阿爹呀,可是他们也不在了。只剩下如今的一家四口。
这四口人。全靠他自己养活,他时常觉得自己无能,未能为国分忧,只做了一个寻常父亲的位置。
当夜幕低垂,万籁俱寂,唯有月光下的蝉鸣如诗如诉。倏然,一阵清风翩然而至,搅动林间的枝叶,发出沙沙的私语。在这宁静的夜里,白净遥悄然拎着酒壶,步伐微醺,缓缓步入他的栖息之地。
第二天一早,俩小崽子就不知道被昨天晚上发了什么疯的老爹叫了起来。
白净遥:赶紧起床
两个懒虫磨磨唧唧的,好半天才起床,白净遥见这小家伙一起来,就陡然厉色,道
白净遥:吃完饭,去祠堂跪着去
这话自然是对白暮说的,小阿昔太小,况且白暮都五六岁了,还带着小阿昔胡来,着实令人头疼。
话音落了,白暮就苦了脸,正要去辩解,可谁知自家好爹爹不听自己的头也不回就跑了。
只剩下白暮看着自家爹爹的背影,张了张嘴,满脸茫然。
等了良久才吐出来一个字
白暮:啊?……
接着就有了开头哪段,就是这俩小崽子一起跪在祠堂,她们尚且年少,正是无知,无畏,无惧的时候。
白净遥知道再怎么跟她们说也无济于事,索性什么也不解释,想着到时候她们就会懂的。
他确实猜对了,但也猜错了。
此事过后,白净遥也不知从哪儿给白暮找了一个教书先生,那教书先生文质彬彬,玉树临风,与白净遥差不多大。
那倒也算不上是单人辅导,大概称得上是学堂,不过那学堂倒是远着呢,约有个百十里路。
白净遥为了方便,专门雇了轿夫,一来一回好让白暮不那么累的慌。
但是就这样,白暮也并不愿意去学那些四书五经,反而更偏爱墨子之类的。
她并不怎么愿意学那些东西,但并不代表她不能学好。那些诗词歌赋,长篇经典,别人要背上。百十来遍才会记住,她稍稍读上那么五六遍,便能顺常背下。
背完之后,她是没有什么事情要做了。每当教书先生提她的时候,她都洋洋洒洒,一字不差的背下。
就这样教书先生也拿她没辙,任凭她做自己爱做的事情。
不过这教书先生倒还是不错的,从来没有给白净遥打过什么小报告。
白暮一回家就是纯玩儿,什么功课也不做。
快穿师尊之重生皇上疯了(昔日暮时)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